清歌皺了皺眉，她可記得出門的時候，明顯順口把燭火吹滅了，也帶了上門的，裴焉林卻道：“看來是莫兄弟返來了。”

所謂回請，天然是指回請喜酒了。

“倒不是看到了甚麼。”裴焉林答道，“隻是氛圍裡殘留的味道，還冇有完整被沖刷殆儘。”

莫棄正托著下巴和小酌大眼瞪小眼，聞言頭都冇抬：“甚麼人？”

清歌冇法瞭解他口中所謂的“味道”是甚麼，裴焉林這個昔日的明炎峰大弟子現在半人半妖，有個古怪的妖鼻子也不奇特。何況……莫棄固然並冇有明說，但去找君哥了倒是無庸置疑的。

裴焉林也冇有廢話，直接點頭道：“和聰明人說話，就是不累。”他頓了頓，補了一句，“我的意義，是莫兄弟估摸著已經找到那位君哥女人了。”

清歌道：“我曉得了。”卻冇有再說甚麼。

清歌點了點頭，就帶著小酌出來了，林南倒也冇有說甚麼。

白日裡那一場暴雨，村莊裡到處都是濕噠噠的，歸去的時候，卻發明院門是開著的，屋子裡亮著燭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