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悄一觸就將柺杖收了返來，衰老的臉上一臉如有所思的模樣：“看來那位木女人說的是對的，循環潭並冇有從沉寂當中完整覺醒過來，但是……”

循環重現。

半晌的時候，水麵的波紋分散到了氛圍中，引得四周的景色也跟著層層疊疊顛簸起來――雕梁畫棟，霜花玉樹，流雲拂袖，靈氣繞指，天宮數萬年未曾竄改過的景色轉眼之間映入視線，彷彿是一刹時超越的無儘的光陰和空間，讓她回到了九天之上的離天之宮，而不是在蓬萊島焦黑的枯山之上。

以是，再如何實在和熟諳，天姬昊姝也已經不存在於六界九道了！

清歌頓了頓，並冇有否定：“在你們眼裡，我和莫棄也不敷以信賴。”

但，畢竟不是錯覺！

這小小的一窪水，除了亮光如鏡麵普通能反射日光，半點用處也冇有……不，或許還能洗個手甚麼的！但如論如何也不像是曉得甚麼的模樣的，掌司老頭兒的答覆就像是談笑一樣，完整不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