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倒是胡二嬸不美意義了,趕緊製止:“冇乾係冇乾係的,也就是剛看第一眼有些不風俗,多看兩眼就好了,裴相公身材不好,一向帶著鬥笠要憋壞了,可就是二嬸的不是了!再說了能辟邪的都是好東西,遮起來做甚麼――你看過年的時候貼在門上的門神也怪嚇人的,莫非還把它遮起來不成?”
清歌被咳回神,想起裴焉林說的話――她這些天跟著胡二嬸,多少通了點情麵,曉得直呼陌生人的姓名不太規矩,因而隻從善如流地叫了一聲“裴公子”。
這老兩口,還真是輕易對勁的很!
公然就見胡二嬸從船艙裡迎出來,被驚得微抽了口寒氣,差點冇叫出來。
不熟悉的年青人,胡二嬸都是這麼叫的。隻是裴焉林現在這副尊容,和“公子”兩字,實在是相去甚遠。
幸虧誰也冇再管這類無關緊急稱呼題目。
兩人的行動不大,清歌卻看得清楚,心中不知如何的就想到了莫棄――阿誰傢夥也是如許,有事冇事總喜好拉她的手,現在不在身邊,反倒是空落落的彷彿少了甚麼似的,也不曉得當今如何,到蓬萊了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