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鬆開抓著她裙袂的手，搖了點頭：“冇有家了。”

他看也不看她一眼，也不答話。

被撞飛摔得滿身都疼額角冒血的男孩：“……”

他垂下眼眸，眼神裡閃過死寂和怨毒。

他們再冇有提及關於“父親”的話題，固然相互心知肚明，獨一會被提起的，唯有這一句。

他一遍遍如許奉告本身時，耳邊俄然傳入了一個歡樂的聲音，清脆當中帶著幾分稚嫩，彷彿是個年事不大的女孩兒――男孩展開眼，趴在他頭頂上方的果然是個年青的女孩兒，十二三歲的模樣，兩團髮髻上綴著錦簇的花團，芳香花香撲鼻而來，在看到他有些空茫的神采後，伸出一隻手指戳了戳他的臉頰，一臉憐憫：“你這小猴子，嚇傻了呀？”

厲鬼？妖獸？修道者？

天帝最大的女兒，清歌。

因而小女孩看向她的姐姐，眼神裡帶著求救的訊息。

是的，要活下去！

“娘！”

很長時候裡，他都會設想，他的“父親”會是哪一種！

他悄悄記下了這個稱呼。

而後光陰，他就如許莫名地跟著這對姐妹，直到他所謂的“父親”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