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默看動手指上的血,卻冇有去止血,反而是呆呆地看著傷口。
曉得一個聲音俄然響起,她才驚醒,不由地四顧,“誰在說話?”
新年的第一天就在拜年中度過了,除了冇有哥哥溫潛一起,除了世人眼中模糊閃過的憐憫,統統彷彿都和往年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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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現在受傷了,倒是不會再有人這麼心疼她了,冇有人專門給她包紮傷口了。
她俄然想到白日聽到的聲音,欣喜地放下水壺,圍著年青男人左轉三圈,右轉三圈,麵帶憂色。
這是冇有哥哥的第一個新年,不管如何樣都要讓爺爺抖擻起來。
她微微抬頭,嘴角儘力地上揚,硬是把眼淚逼歸去了,喃喃道:“昨晚是最後一次哭,我要說到做到。”
“啊!”卻不想正在入迷的時候,她的手指俄然被犀牛角的角尖劃破了,頓時血流不止。
她猜想應當是玄黃大陸的氛圍中包含著豐富的元力,讓人們的身材本質變好了。
她要把溫家的藥坊擔當下去,她不能讓溫家斷了傳承。
“冇甚麼,今早上起床有些早,統統有些冇睡醒。”溫默光輝一笑,暴露烏黑的牙齒。
那是不是就意味著,她也能夠竄改資質,能夠修煉,能夠學習煉丹,能夠完成爺爺的胡想?乃至……能夠救回哥哥!
溫默將早就籌辦好的零食小吃,從櫃子裡拿出來,這是用來接待拜年的客人的。
她曉得她的天稟冇有哥哥好,乃至能夠說連拙略都算不上,但是她信賴工夫不負故意人,即便成不了短長的煉丹士,總有體例成為藥師乃至煉丹師。
她揉揉笑得生硬的臉,給本身倒了一杯水,轉頭卻見著一男人站在本身的身後。她的手指一顫,杯中的水全數灑了出啦,想起隔壁住著的爺爺,她花了好大的力量,才禁止住冇有叫出聲。
“冷靜姐,你在乾嗎呢?”王曉蓮出去便見著溫默拍打本身的臉,眼中閃過異色。
固然籌辦的東西並冇有往年的豐厚,畢竟家中的大部分元幣都被爺爺拿去刺探哥哥的動靜了,但是在王嬸子的幫忙下,也儘量籌辦得齊備了。
但是過了好久,都還冇有人過來,爺爺也還冇有起來。玄黃大陸並冇有新年第一天不準清算的風俗。是以溫默便決定清算一下藥櫃,看看缺甚麼藥,過幾天好去鎮上補。
她又看了本身的手指半晌,按住傷口,但是竟然冇有止血的趨勢,不由地胡思亂想:難不成我抱病了,血小板也不事情了?竟然一向不見止住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