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老鴇笑道：“爺，想喝點甚麼？”

看著張正，老鴇笑嗬嗬地問道。張正說的是都城口音，她能聽得出來。既然是都城人，又這麼麵熟，那必定是第一次來啦！另有，不是第一次，如何會鄙人午三四點的時候來倡寮？倡寮不是茶館，下午三四點的時候，不熱烈。

老鴇帶著張正進了一個雅間，雅間內空蕩蕩的，有一張很大的桌子，另有幾張凳子，另有一張床，床上有疊放整齊的被褥。其他的便甚麼都冇有了。

“哎呦！爺豪闊！老婆子一看爺，就曉得爺不是凡人！”

“最好的酒。”

“嗬嗬嗬……”

張正擺佈看了看，看著女人們滿眼等候的眼神，笑了笑，道：“那就全要了吧！”

張正笑道。

“爺，隻是聽曲嗎？”

張正笑了笑，冇有說話。

現在也就下午三四點的時候，春宵苑內很冷僻。女人們也都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有說有笑，或是打牌，或是玩骰子。

張正笑道。

“哎呀！爺，冇乾係！你們男人呀，就應當多玩玩，多樂嗬樂嗬，這纔是男人嘛！”

“嗬嗬嗬，爺，您是要聽曲呢？還是要其他的？我們春宵苑裡的女人呀，不但長得標緻，並且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老鴇跑開了，內裡又出去了一群女人，端著盤子，為張正奉上了豐厚的酒菜。接著，又是一群女人出去了，抱著琵琶，端著古箏，拿著笛子，抱著鼓……

他如果冇有記錯，胡奎東和周儷的家，應當就在這個位置。但現在，這兒明顯冇有胡奎東和周儷的家，有的是，有的是――春宵苑。

“好嘞！爺！”

“臨時先聽曲。”

老鴇來到了張正的跟前，笑嗬嗬隧道：“爺，這些女人，爺還感覺對勁嗎？爺想選哪幾個？或是，或是全要了？”

“哎呦，瞧爺麵熟的很，爺頭一次來這類處所吧？”

老鴇笑嗬嗬隧道。說完了，看著張正，支支吾吾隧道：“不過，爺，嗬嗬，爺……”

“爺，漸漸玩！老婆子先出去了，不打攪爺的雅興了！”

張正笑了笑，道：“那就聽曲吧！”

女人們應道。再次靠近張正，伸手抱著張正，往張正的懷裡擠。

張正悄悄地看著頭頂鑲著金字的招牌，而店內的女人們看到內裡站著一名穿著光鮮的公子哥，趕緊上前，來到張正的身邊，伸手拉著張正的胳膊，嬌笑道：“爺，內裡請！內裡請！”

老鴇笑嗬嗬隧道。

“好嘞！爺，爺稍等。老婆子這就去叫女人，把爺的酒菜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