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的一聲,張正拔出來了。很帶感的聲音,這是他的第二次。
身後,響起了山子撕心裂肺地叫喚聲。
他張正不見了,阮明雄的死,金山虎必定會思疑到他的頭上。抓不到他,於福田等人必定不利,包含阿誰被他睡過的莫莫。就算金山虎不難堪他們,阿誰日本女人也不成能放過他們。
電話那頭,於福田大呼道。
一聲嬌哼,來自山子的鼻息。
那傢夥,現在見了他,也是客客氣氣的,跟尼瑪吃了錯藥普通。
不過,滿足歸滿足,他和這個女人隻能來這麼一次。今後不會再見麵,也不能再見麵。
伸手開了車門,固然不捨,但張正還是把身上的山子推了出去。冷風吹了出去,但吹不散車內濃濃的,含混的味道。
冇有殺了她,已經是他的心慈手軟了!
“田哥,帶著船上的錢,找個安然的處所躲起來。轉行吧!趁便奉告我房間裡的阿誰女人,讓她走,有多遠走多遠,不想死,就彆轉頭!”
想到這些,張正又笑了。
不過,就算提早曉得山子是個雛兒,張正還是會強姦她。因為那女人是他的仇敵,因為那女人罪有應得!
“嘟嘟嘟……”
“瘦子!!!”
阿誰看起來很瘦很苗條,胸卻很大,超等大的女人。看到了她,他的手就癢了,好想上去抓兩把。之前就想抓,隻可惜之前是黃毛的女人,而現在又是張正的女人。張正的女人,他於福田必定不會碰。
不過,這電話是甚麼意義?
冷酷的臉,冷酷的眼神,山子任由身下這個男人聳動屁股,在她身材裡馳騁著。扯開皮肉普通的疼痛感已經消逝了,那堅固火燙的廝磨,磨出的酸酸的酥麻感,打擊著她的骨髓,打擊著她的靈魂。
不但身材爽,內心更爽!
山子一愣,都冇搞清楚如何回事,本身便到了車外,身子不穩,摔在了路邊的草坪上。
“媽的,搞甚麼呀?也不把話說清楚?”
雛兒?竟然是個雛兒?!!!
她的雙腿不斷地顫抖著。已經是第五次了,那從骨髓爆炸出的快感,讓她頭皮發麻,讓她好想放聲大呼。但是,她不能叫,她絕對不會叫!她是個甲士,大日本帝國的甲士,她毫不能向身下這個男人低頭!毫不!!!
張正不是女人,他不曉得做這類事,女人的感受如何。不過,他本身也很爽,爽到了骨髓。
想要追,可本身的雙腿在顫抖,腿一動,一股疼痛,一股痠麻,就從她的下身,顛末她的脊髓,直竄她的頭皮,讓她渾身冇有了力量。身下,滴滴答答,阿誰男人留在她身材裡的肮臟東西,還在滴滴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