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走了三人，隻留下那女孩，“小武哥……”

“我也是不想娘再悲傷了。她……隻剩下我們四個了！”

“對不起……”夢話般的聲音重新頂傳來，蘇曉聽著，鼻子不由得一酸，再次落下淚來。內心卻在誹謗，打都打了，還道個甚麼歉！

而這時那黑狗也漸漸走到吳三娘麵前，伸著長長的舌頭，並打了個哈欠，大大的嘴伸開，暴露內裡層次不齊的暗黃色尖牙。這如果咬下去，怕是要丟一條腿的吧……吳三娘和趙五娘心一驚，跑的比誰都快，氣的劉嬸在心中痛罵她們二人冇義氣。

蘇武起先還能聽到蘇曉罵罵咧咧的聲音，而後就變成嚶嚀抽泣。他彷彿也是打的累了，漸漸的鬆了手。冇有力量的支撐，蘇曉順著牆歪了下去，卻一把被蘇武撈在懷裡。蘇武拉著蘇曉坐到了正堂中間的八仙桌前，他身形高大，蘇曉身形還冇伸開，顯得嬌小可兒，歪在蘇武懷裡，竟然顯得她像個小女人歪倒在父親懷裡。除了蘇武麵相顯嫩外，冇有彆的不調和。

那黑狗一聽，本來要搖尾耍敬愛的神采立馬變得駭人，它齜牙咧嘴，衝著女孩大吠，聲音震天響。蘇曉略微的伸開了嘴來減輕噪音對耳朵的傷害。

“滾！”又是一聲低低地冷喝。

“跪下！”蘇武站在祭台前，深深的看了一眼麵前的幾個牌位，眼中閃過一絲慚愧，彷彿蘇曉的不受教滿是他的錯誤。

就在這時，門彆傳來一陣短促的拍門聲，“曉兒，曉兒？”

蘇武長歎一聲，“我想想還是把你帶在身邊比較好……衙門的差事，我明日歸去找總捕頭辭了。”

“你跪不跪？”蘇武寒聲道，語氣帶有一絲威脅。

女孩跺頓腳，不甘的拜彆。那黑狗見人走了，竟然還曉得用狗頭將兩道門掩上，然後用栓子栓起，以後就跑到院子裡雞群喝水的槽子裡喝起水來。嚇得那些怯懦的群雞四下飛散，看到這一幕，墨竹竟然衝著蘇曉裂開了嘴笑了起來，舌－頭還一吐一吐的。

吳三娘還想說甚麼，有些踟躇。

堂屋東北角離地四尺設有一個一尺見方的小祭台，上麵擺著四個牌位和一碟祭品，牌位前按兩前兩後襬放著香爐和燭台，香爐裡的灰滿滿的，燭台早已經被白蠟糊住，不見本相。自從蘇曉“復甦”以來，雲娘每天都要拉著蘇曉給祖宗上香。雖說是祖宗，可也隻是她的爺爺奶奶，外公外婆罷了。因為某些啟事，三代以上的祖宗牌位她們還冇有權力設立。

蘇武一個反手，蘇曉就被按到牆壁上，之前他冇罕用這一招對於那些屑小。“我要打醒你！”蘇武也不說話，隻是狠狠的對著蘇曉的臀部動手，一下比一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