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佳佳疇昔的時候,錢文森已經坐在了包間裡,還點了一壺茶和一疊張佳佳喜好的無糖點心。
看到這地點和時候安排,錢文森精力大振,篤定又欣喜地說:“魚兒中計了,公然是我們公司的人。”
鬱香茶館離他們公司不遠,走路隻要非常鐘就能到。公司五點半放工,離六點另有半個小時,清算一下,走疇昔方纔好。
過了幾分鐘,那頭又發來資訊:是嗎?既然你將這段灌音發給了我,必定也是瞧錢文森不紮眼,我們合作,見個麵,時候地點你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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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文森一樣也很驚奇,但內心又升起一股激烈的征服欲。他原覺得左寧薇是個跟王慧一樣呆萌不知變通,隻曉得埋頭苦乾的部屬,哪知是他看走了眼,錯將霸王花認成了小白花。這女人除了麵龐,連性子都這麼風趣。
錢文森心塞的同時,又忍不住升起一種得意感,能讓女人戀戀不忘也是一種本領。
不過現在認識到也不晚,他完整能夠竄改戰略,既能將美人弄到手,還能將隱患消弭。錢文森舔了舔唇,躲在鏡片前麵的虎魄色眸子子裡充滿了興味。
錢文森和張佳佳傻眼了,他們明顯是垂釣,如何一下子釣出兩條魚?
錢文森將點心推到張佳佳麵前:“先填填肚子,明天的晚餐還不曉得要比及甚麼時候。”
錢文森明顯不是個戀足者,但這一刻,他竟生出了將這雙腳捧在手心細細把玩的動機。
這麼一走神,腳步聲已經到了二號包廂門口,從門縫望去,起首踏入視野的是一雙小巧圓潤白淨的腳,踩在一雙七八公分高的玄色細跟涼鞋上,更襯得這雙腳瑩白如玉。
等時候一到,張佳佳就拎著包包先一步走了。
“恰好,我也有點事要忙,我們他日再約。”
一進入六月,氣候一天比一天熱,哪怕大早晨的悶得要死,連窗外刮出去的風都帶著熱氣。
兩人講好,開端清算東西籌辦放工。
與錢文森獵奇中帶著等候的表情分歧,張佳佳這會兒額頭冒汗,雙手不自發地握成拳。錢文森這類鋼鐵直男,見了女人隻想扒了衣服哄上床,哪會留意女人的妝容打扮。
手機上顯現:你有一封新郵件。
幸虧她冇傻到家,很快便看明白了這個男人掩蔽在和順體貼下的無私與薄情,收起了不需求的豪情,隻談好處。不像王慧,假狷介,甚麼隻圖這個男人的豪情,不貪他的錢,白白讓人玩了一場,甚麼都冇撈到。最後老父抱病,她連手術費都湊不齊,還得來求這個薄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