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寶都快哭了,他曉得王爺這一年來的記性都不太好,可也不至於把秋月這丫頭也忘了啊,他,他該如何說啊,王妃還在場呢!
鳳棲潯……誰是秋月?
但是薑梧桐已經走遠了。
他按了按眉心,問道:“如何回事?”
“人都找上門兒了,你說呢?!”薑梧桐咬牙切齒,人家都說得那麼清楚了,他還在這裡裝胡塗?
一副情真意切的模樣。
薑梧桐看他醒了,鬆開了手,叉腰衝他吼道:“我都跟你結婚了,你不跟我洞房,你卻跟彆的女人睡?鳳棲潯你給我起來講清楚,說不清楚我饒不了你!”
“王爺,冇有人派奴婢來啊,奴婢本來就是你的人,你忘了嗎?在宮裡的時候,奴婢但是服侍了您好幾年的,厥後您到了知人事的時候,奴婢就跟了您啊,您都忘了嗎?”秋月哭的梨花帶雨,時不時的還含情脈脈的看鳳棲潯一眼。
鳳棲潯……這甚麼鬼?
鳳棲潯……這甚麼跟甚麼?甚麼叫他跟彆的女人睡?
“誰跟你說的這些?”他這院子裡除了灑掃的丫環,他固然冇認全,但是肯定冇一個叫秋月的,更彆提妾侍了!
她回身就走,秋月還在她身後不甘心的叫道:“王妃,奴婢還冇跟你敬茶呢……”
這麼一大早的就有人來找費事,到底誰這麼缺德?
鳳棲潯:“你眼睛抽筋嗎?有甚麼說甚麼!”
薑梧桐是真的氣壞了,她一向感覺她跟九哥從瞭解走到現在,兩小我之間始終都隻要他們兩小我,之前慕容玥瑤那麼喜好他,他都無動於衷,就隻喜好她一小我,她是感覺特彆幸運的,可這才結婚第二天,如何就冒出來一個他的妾侍?
鳳棲潯微眯了下眼睛:“誰派你來的?”
另有,這麼俗的名字一聽就不是他的咀嚼吧?
鳳棲潯坐起家來:“給我拿件外套,把人帶到客堂裡,我看看。”
在薑梧桐的威壓之下,銅寶磕磕絆絆的回道:“彷彿,彷彿是,是吧……”
他冇記錯的話,他現在高齡十七吧?他甚麼時候有個丫環服侍了他很多年的?還跟了他?甚麼時候的事兒?
他儘力的,謹慎的衝鳳棲潯使了使眼色。
薑梧桐氣勢洶洶的殺進了房間裡,走到床上看鳳棲潯還在睡著,她伸手去捏住他的鼻子,一點兒冇客氣。
鳳棲潯把目光落在站在門口,用力低著頭,謹慎翼翼的降落本身存在感的銅寶身上:“你來講,她是誰?”
薑梧桐蹭蹭的跑出去了。
鳳棲潯穿了衣服,去了客堂,剛坐下,薑梧桐就領了個女子出去,那女子一進門就衝著他跪了下來,眼淚汪汪的看著他:“王爺,奴婢終究又見到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