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丞相緩緩轉過身，目光如鷹隼般鋒利，直視顧長淵：“顧大人，你可知本日老夫為何請你來？”

夜幕來臨，顧府書房的燈火徹夜未熄。顧長淵伏案疾書，筆尖在紙上沙沙作響，一封密信垂垂成形。他將信封好，交給徐凜風，沉聲道：“務必送到……”

顧長淵看著楊將軍遠去的背影，心中明白，本身雖在朝堂上博得了楊將軍一絲好感，卻也完整獲咎了魏丞相。他深吸一口氣，將來的路更加艱钜，但他毫不悔怨。徐凜風走到他身邊，低聲說道：“公子，魏丞相恐怕不會善罷甘休。”

“顧大人，你可認得這些東西？”魏丞相的聲音冰冷砭骨，如同來自天國的催命符。

顧長淵輕笑一聲：“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既然敢在朝堂上揭穿他，就早已做好了籌辦。”

徐凜風神采一變：“公子，這恐怕是鴻門宴！”

“好，很好！”魏丞相怒極反笑，猛地站起家，“既然如此，那就彆怪老夫不客氣了！來人！”

“哼，虛張陣容！”魏丞相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你覺得隨便捏造一封信就能恐嚇老夫嗎？”

“是不是捏造，丞相大人無妨一看便知。”顧長淵將信往前遞了遞，語氣中帶著一絲挑釁。

“丞相大人，你覺得隻要你手裡有證據嗎？”顧長淵語氣冰冷，帶著一絲諷刺。他將信紙悄悄抖了抖，信紙收回清脆的聲響，在沉寂的密室中顯得格外刺耳。“這上麵，但是記錄了丞相大人這些年來的‘豐功偉績’啊。”

踏入丞相府，氛圍中滿盈著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卻袒護不住暗潮湧動。前次來時，魏丞相還擺出禮賢下士的姿勢，本日卻截然分歧。一起之上，下人們皆是行色倉促，低著頭，不敢與顧長淵對視。

顧長淵神采安然，不卑不亢：“下官所言，皆是為了朝廷的公道，何來與丞相大人作對之說？”

“顧大人，彆來無恙啊。”魏丞相的聲音降落而沙啞，不似先前的馴良。

顧長淵拿起紙張，隻見上麵寫滿了密密麻麻的筆墨，還蓋著幾枚鮮紅的印章。他快速瀏覽了一遍，神采逐步變得凝重。這些紙張，鮮明是他與北疆一名將領的通訊記錄，內容觸及一些敏感的軍事奧妙。如果這些函件被公之於眾，他必將被扣上勾搭內奸的罪名，萬劫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