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捕快回聲上前，鹵莽地抓住顧長淵的胳膊，試圖將他押走。顧長淵猛地擺脫他們的束縛，瞪眼著趙捕頭，聲音沙啞卻果斷。“我不會束手就擒！”

他猛地回身，將身邊的一堆木板狠狠推倒，木板嘩啦啦地傾圮下來，刹時堵住了狹小的通道。追兵們猝不及防，被突如其來的停滯物擋住了來路。

顧長淵趁著追兵們清理停滯物的空檔，緩慢地向前跑去。他曉得，這點停滯物並不能反對追兵太久，他必須儘快找到新的逃生線路。

他跑過幾條蜿蜒盤曲的冷巷，發明趙捕頭帶著幾名捕快已經繞到了前麵，正等著將他一網打儘。

趙捕頭見他不說話，也不再詰問，隻是揮了揮手，語氣不容置疑。“帶走！”

他聽到身後傳來追兵的謾罵聲和短促的腳步聲，他曉得他們還在緊追不捨。他不敢放鬆警戒，持續向前奔馳。

他跑過一個堆放雜物的小院，毫不躊躇地推倒了一堆木板和陳舊的傢俱，擋住了追兵的來路。追兵們不得不斷下腳步，清理停滯物，這又為他爭奪了一些時候。

他跑過一條披髮著腐臭味的死衚衕，用心放慢腳步，讓身後的追兵看到他的身影。公然，追兵們覺得抓住了他，紛繁湧入死衚衕。

顧長淵嘴角暴露一絲嘲笑，他早已預感到這一幕。他敏捷回身，從另一條埋冇的巷子繞到了追兵的身後。

夜幕來臨，繁星點點。顧長淵跑得精疲力儘，汗水滲入了衣衫。他昂首望瞭望天，辨認了一下方向，朝著城外的一座破廟走去。

“追！彆讓他跑了！”趙捕頭吼怒，捂著被顧長淵撞疼的肩膀，拔出佩刀緊追不捨。顧長淵身形健旺，在狹小的巷道裡左閃右避，操縱地形上風與追兵周旋。他清楚地記得，這條巷子的絕頂固然是堵牆，但牆根處有一堆鬆動的磚塊，是他先前偶然中發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