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丞相也擁戴道:“是啊,皇上,此事疑點重重,還需細心調查。萬不成聽信一麵之詞,冤枉了忠良!”
此言一出,殿內世人皆驚。統統的目光都集合在了劉朱紫身上,而劉朱紫則神采慘白,嘴唇顫抖,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柳貴妃身子一顫,似是被他的眼神震懾,卻很快又規複了荏弱姿勢,指著地上一個被摔碎的玉佩,“這就是證據!這玉佩是臣妾貼身之物,為何會在你身上?”
就在這時,一向沉默的楊將軍終究開口了。他沉聲道:“皇上,臣覺得……”
他話音未落,便被幾個官員齊聲喝止。“大膽!徐凜風,你不過一介幕僚,竟敢質疑魏丞相和柳貴妃!你用心安在?”
天子的神采越來越陰沉,他彷彿已經被世人的言辭所擺佈。他深吸一口氣,正要開口,卻俄然聽到殿彆傳來一聲鋒利的喊叫:“皇上!奴婢有首要的事情稟報!”
魏丞相立即辯駁道:“楊將軍此言差矣,柳貴妃娘孃親眼所見,莫非還能有假?陳宮女不過是想包庇顧長淵,才編造出這番謊話!何況,劉朱紫與顧長淵素無乾係,她有何來由讒諂顧大人?”
天子揉了揉眉心,彷彿有些躊躇不決。他看著跪在地上的陳宮女,又看了看一臉委曲的柳貴妃和劉朱紫,最後將目光落在顧長淵身上。
“冤枉?”柳貴妃掩麵抽泣,聲音荏弱卻鋒利,“皇上,臣妾親眼所見,他……他竟然……”她欲言又止,更添了幾分委曲。
她頓了頓,又轉向天子,眼波流轉,嬌聲道:“皇上,臣妾冤枉啊!這顧長淵用心叵測,竟然打通宮女歪曲臣妾,其心可誅!臣妾懇請皇上,將顧長淵關進大牢,等調查清楚再做措置!”
柳貴妃也趁機添油加醋:“皇上,臣妾也感覺此事蹊蹺。顧長淵一貫與臣妾反麵,他定是想藉此機遇打擊抨擊臣妾!還請皇上明察秋毫,為臣妾做主!”
兩名侍衛立即上前,想要將小寺人拖走。但是,天子卻抬手製止了他們。他目光如炬,緊緊盯著劉朱紫,沉聲道:“慢著!讓他把話說完。”
“就是,顧長淵做出這等醜事,你身為他的助手,難辭其咎!”
侍衛立即上前,將顧長淵等人押了下去。顧長淵被押著站在宴會廳中心,他儘力回想宴會開端後的每一個細節,試圖找到可覺得本身辯白的線索。一個恍惚的畫麵閃過他的腦海,他彷彿看到了……“等等,”顧長淵猛地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