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顧長淵和徐凜風潛入宅院。他們謹慎翼翼地穿過天井,來到正廳門口。透過門縫,他們看到……一個黑衣人正與周販子密談。
顧長淵沉吟半晌,說道:“趙礦主在信中提到了一個‘周販子’,此人或許是關頭。”
徐凜風緊隨厥後,麵色凝重。他曉得,這礦難來得蹊蹺,此中必有蹊蹺。
“這可不是淺顯的破布,”徐凜風語氣冰冷,“這是一封信的殘片,上麵清楚地記錄了趙礦主與…”他用心停頓了一下,目光掃過趙礦主驚駭的臉,才持續說道:“與某個奧秘權勢勾搭,企圖…”
徐凜風快步上前,將手中的布帛遞給縣令。那是一塊殘破的函件,紙張泛黃,邊沿燒焦,模糊可見幾行筆跡。縣令接過函件,細心辨認上麵的筆墨,神采垂垂變得凝重。
顧長淵拍了拍李礦工的肩膀,安撫道:“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救人要緊。”
礦工們看到顧長淵返來,本來冷酷、思疑的目光逐步變得溫和,乃至帶著一絲慚愧。他們之前被趙礦主煽動,誤覺得顧長淵是導致礦難的禍首禍首,現在看到他奮不顧身地參與救濟,心中充滿了悔怨。
“看來,趙礦主隻是個傀儡,”徐凜風突破了沉默,“真正的幕後黑手,還埋冇在暗處。”
徐凜風回想了一下,說道:“我記得,這個周販子常常出入趙礦主的府邸,並且行事詭秘,很少與人打仗。”
趙礦主神采慘白,嘴唇顫抖著,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孫師爺更是嚇得麵如土色,盜汗涔涔而下。他偷偷地看了趙礦主一眼,眼神中充滿了驚駭和絕望。
“看來,這處宅院就是他們的奧妙據點。”徐凜風說道。
顧長淵的心臟狠惡地跳動著,他固然不曉得徐凜風找到了甚麼證據,但他曉得,這是他最後的但願。旁聽席上的百姓們也紛繁伸長了脖子,想要看清信上的內容。
孫師爺早已嚇得魂飛魄散,他跪在地上,叩首如搗蒜,哭喊道:“大人饒命!小人是一時胡塗,被趙礦主矇蔽,才做出這等錯事!求大人開恩!”
“這…這是甚麼?”縣令的聲音有些顫抖,他抬開端,目光鋒利地掃過趙礦主和孫師爺。
趙礦主強作平靜,故作不解地問道:“大人,這不過是一塊破布,能證明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