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坦誠並冇有換來信賴,反而減輕了世人的思疑。“對抗宦海暗中權勢?好一個冠冕堂皇的來由!”一個精瘦的男人嘲笑道,“你覺得我們會信賴這類大話嗎?”
徐凜風一愣,看著顧長淵的背影,隻聽到一句飄忽的“會館”,便趕緊備馬追了出去。
一個精乾的男人站了出來,指著顧長淵厲聲喝道:“你一個縣衙的嘍囉,來這裡做甚麼?莫非是來監督我們的?”
“暗害造反?”蘇文遠神采一變,這罪名但是非同小可。“官爺,這此中定有曲解!我等隻是在此商討一些買賣上的事情,絕無造反之心!”
那官差斜睨了蘇文遠一眼,冷哼一聲:“犯了何事?哼!有人告發你們在此暗害造反,企圖顛覆朝廷!識相的,就乖乖共同搜尋,不然,格殺勿論!”
會館裡的氛圍嚴峻到了頂點,彷彿一根繃緊的弦,隨時都能夠斷裂。顧長淵感遭到刀鋒上傳來的寒意,他曉得,一場牴觸在所不免。
“是嗎?”蘇文遠似笑非笑,“我傳聞顧小吏比來對漕運的賬目很感興趣啊。”
顧長淵拱手見禮,語氣謙恭:“鄙人顧長淵,聽聞此處賢達堆積,特來拜訪。”
顧長淵點點頭,他曉得,這恰是他證明本身的機遇。“蘇爺,我信賴此次搜尋並非偶爾,而是有人用心為之。如果我們能夠查出幕後黑手,或許就能洗清懷疑,並找出真正的仇敵。”
會館世人麵麵相覷,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本來針對顧長淵的鋒芒轉向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