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會長神采一僵,強辯道:“顧大人,這……這如何能夠?這些都是我商會的實在賬目,絕無半點子虛!”
顧長淵隨便翻閱了幾本賬冊,便發明此中的馬腳。這些賬冊較著顛末端竄改,很多數據都對不上,乃至另有一些較著的塗改陳跡。
按照之前刺探到的動靜,這個周賬房是商會的白叟,經手過統統的賬目,或許能從他那邊找到一些線索……
打手躊躇了一下,終究還是翻開了房門。顧長淵和徐凜風走出庫房,沿著走廊漸漸踱步。走廊兩側掛著一些書畫,顧長淵看似漫不經心腸賞識著,目光卻不竭掃視著四周的環境,尋覓著剛纔阿誰一閃而過的身影。
“大人,可有發明?”徐凜風見顧長淵返來,低聲問道。
陳官員的到來讓氛圍突然凝固,他斜睨著顧長淵手中的賬冊,語氣中帶著毫不粉飾的警告:“顧大人,朝廷事件繁忙,你怎可在此華侈時候?莫非是有甚麼要事擔擱了回府的路程?”他的目光落在顧長淵手中的賬冊上,彷彿要將其灼燒出一個洞來。
回到府中,顧長淵將之前在商會看到的賬冊細節一一回想,更加感覺商會的財務狀況必定有很大題目。那些被塗改的陳跡,那些前後衝突的數據,都像是一根根刺,紮在他的心頭。他必須儘快找到確實的證據,將這些蛀蟲繩之以法。
他話音剛落,一個身穿官服的男人走了出去。此人恰是與商會勾搭的官員,陳官員。他一臉嚴厲地看向顧長淵,“顧大人,朝廷事件繁忙,你怎可在此華侈時候?……”他語氣帶著警告的意味,目光落在顧長淵手中的賬冊上……
顧長淵嘲笑一聲,指著賬冊上的一處塗改陳跡說道:“馮會長,你覺得本官是瞎子嗎?這筆買賣的日期和金額都被人竄改過,如此較著的馬腳,你覺得能瞞得過本官的眼睛?”
“大人,這馮會長看來是鐵了心要包庇陳官員,我們接下來該如何行事?”徐凜風低聲問道。
顧長淵和徐凜風的身影消逝在夜色中,隻留下商會門口的兩盞燈籠,在風中搖擺。
這時,一個身材魁偉的打手走到馮會長身邊,低聲說了幾句話。馮會長聽後,神采變得陰沉起來。他抬開端,目工夫冷地盯著顧長淵……“顧大人,有些事情,還是適可而止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