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淩晨,顧長淵和徐凜風早早地分開了縣衙,籌辦去拜訪城中的富商。但是,他們剛走出縣衙大門,就看到王工頭神采鎮靜地跑了過來……
“他還說,如果顧大人執意要停止工程,他會讓顧大人寸步難行。”王工頭說完,嚇得不敢昂首。
一旁的徐凜風見狀,上前一步,沉聲道:“王工頭,此事事關嚴峻,還望你照實相告。如有坦白,結果自大。”
“他還說甚麼?”顧長淵語氣冰冷。
王工頭擦了擦額頭的汗,眼神閃動,支支吾吾道:“這個……下官也不清楚,戶部那邊說是……法度煩瑣,需求些光陰。”
“那我們該如何應對?”鄭富商有些不安地問道。
顧長淵點了點頭,這確切是當務之急。“明日一早,我們就去拜訪城中的幾位富商,看看可否獲得他們的幫助。”
王工頭躊躇半晌,終究還是說了出來:“鄭富商說,這河道疏浚工程勞民傷財,於百姓無益。他還說……還說……”
徐凜風見狀,趕緊走到顧長淵身邊,低聲說道:“大人,環境不妙,我們先撤吧。”
翌日淩晨,朝陽東昇,金色的陽光灑在城西河道上,波光粼粼。顧長淵滿懷信心腸來到河道工程處,籌辦為疏浚工程停止完工典禮。但是,驅逐他的並非料想中的熱烈氣象,而是一片冷僻。
為了進一步證明他們的猜想,顧長淵和徐凜風決定暗中調查。他們發明,鄭富商比來與縣衙的孫師爺來往密切,兩人常常在酒樓密會,形跡可疑。孫師爺是縣令的親信,賣力掌管縣衙的財務。如果鄭富商打通了孫師爺,截斷工程款項,也並非不成能。
“顧大人,您來了。”一個滿臉堆笑,身形肥胖的中年男人迎了上來,恰是河道工程處的王工頭。他搓動手,語氣卻吞吞吐吐,“隻是……這工程款……”
“趙族長,請您聽我解釋……”顧長淵試圖靠近村民,卻被他們推搡著,一步也冇法靠近。“走!我們不想聽你胡說八道!”“滾出去!我們不歡迎你!”
顧長淵無法之下,隻得臨時命令停止工程。他曉得,持續下去隻會激化衝突,乃至激發更大的牴觸。他走到窗邊,望著遠處燈火透明的城鎮,心中思路萬千。“凜風,你說,這河道疏浚,究竟是利民之舉,還是勞民傷財?”
村民們的情感越來越衝動,有些人乃至撿起石頭,作勢要扔向顧長淵。顧長淵無法之下隻能臨時撤退,心中充滿了有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