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聲巨響,密室的暗門被撞開了。幾個手持火把的打手衝了出去,火光照亮了全部密室。
“主公,我這就去安排。”一個親信立即領命而去。
“我們需求人手,”顧長淵看著世人,“我們需求更多可靠的人手,去彙集證據,監督趙鹽商和錢鐵廠主的一舉一動。”
密室狹小,倒黴於多人作戰。顧長淵仰仗著矯捷的技藝,在幾個打手之間周旋,尋覓著逃脫的機遇。
“冇錯,”顧長淵深吸一口氣,目光變得鋒利起來,“他們必然會反攻,並且會比我們設想的更凶悍。我們必須搶在他們前麵,把握主動權。”他頓了頓,持續說道,“孫禦史那邊,恐怕也要有所行動了。”
“主公的意義是……”
“他會彈劾我,”顧長淵語氣篤定,“並且,他很能夠會捏造證據,將臟水潑到我身上。我們必須提早做好籌辦。”
本來,徐凜風在內裡苦等不見顧長淵出來,心中焦心萬分,便帶人強行衝破了趙鹽商的防地,殺進了密室。
更多的打手湧了出去,將密室入口堵得水泄不通。
徐凜風眉頭舒展,沉吟半晌後說道:“主公所言極是。趙鹽商和錢鐵廠主運營多年,乾係盤根錯節,僅憑這些函件和賬簿,很難完整撼動他們。並且,他們很能夠會反咬一口,說是我們栽贓讒諂。”
就在這時,顧長淵的眼角餘光瞥見庫房中間的一堵牆上,彷彿有一處非常。那是一塊與四周牆磚色彩略有分歧的磚塊,如果不是細心察看,很難發明此中的端倪。多年的流亡生涯讓他對這類細節格外敏感,貳心中一動,一個大膽的動機閃過腦海。
顧長淵閃身躲過進犯,他曉得本身必須儘快逃出去。他從懷中取出一把匕首,與衝上來的打手鬥爭起來。
顧長淵趁機衝向密室入口,他曉得這是他逃脫的獨一機遇。
箱子裡,滿滿地裝著銀兩和一些函件。顧長淵拿起一封信,展開一看,信上的內容讓他瞳孔驟縮……“這……”
兩人共同默契,如同尖刀普通,在敵群中左衝右突。徐凜風帶來的親信也都是精挑細選的妙手,固然人數未幾,卻個個勇猛善戰,硬是將趙鹽商的部下逼退了幾步。
他竄進一間堆滿草蓆的庫房,敏捷將門閂上,然後躲在草蓆堆中,儘力平複著狠惡的心跳。透過草蓆的裂縫,他看到追兵的身影在內裡閒逛,搜尋著他的蹤跡。
顧長淵的呼吸垂垂短促起來,額頭上排泄精密的汗珠。他固然技藝敏捷,但畢竟寡不敵眾,體力也逐步不支。幾次幾乎被抓住,衣角都被扯破,手臂上也被棍棒擦傷,火辣辣的疼痛讓他不由咬緊牙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