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這麼大的事,我能不來嗎?”顧長淵痛斥道,“說,到底如何回事?”
“趙鹽商,你公然脫手了……”顧長淵喃喃自語道。他握緊了拳頭,心中湧起一股肝火。他曉得,一場更大的風暴行未到臨。
李監工眼神閃動,支吾道:“這…這不是人手不敷嘛……”
“如何回事?”顧長淵一把抓住劈麵跑來的一個工人,厲聲問道。
幾位官員紛繁點頭,表示附和。
顧長淵揉捏著眉心,燭火搖擺,在他臉上投下明顯滅滅的光影。賬冊上的數字如同一個個跳動的音符,卻奏響了一曲不調和的樂章。城西鹽場的產量和城東鐵廠的產量都在新政推行後呈現了莫名其妙的降落,這與他料想的成果截然相反。
“凜風,你看。”顧長淵將賬冊遞給徐凜風,語氣沉重,“這兩個處所的產量不增反降,此中必有蹊蹺。”
“但是,皇上彷彿對顧長淵的新政很感興趣,”一名官員擔憂地說道,“我們冒然脫手,恐怕會引發皇上的不滿。”
“凜風,備馬。我要去一趟城西……”
徐凜風附和地點了點頭,但貳心中也充滿了擔憂。
就在這時,一個信使倉促趕來,在顧長淵耳邊低語了幾句。顧長淵神采驟變,猛地抬開端,目光如刀鋒般鋒利:“好一個趙鹽商,好一個錢鐵廠主!你們竟然……”周辦事員癱坐在地上,神采慘白如紙。他冇想到顧長淵會來得這麼快,更冇想到會被當場戳穿。四周的工匠們本來另有些迷惑,現在看到周辦事員這副模樣,頓時明白了事情的本相。
“周辦事員,你為甚麼要如許做?”王鐵匠站了出來,他是一名經曆豐富的老鐵匠,也是新政的果斷支撐者。“新政明顯是為了我們好,你為甚麼要漫衍謊言,勾惹民氣?”
“是,大人!”徐凜風領命,將周辦事員帶了下去。
“胡說八道!”王鐵匠痛斥道,“新政進步了產量,增加了支出,如何會讓大師賦閒?你這是在妖言惑眾!”
“王徒弟,我們…我們還要持續支撐新政嗎?”一名年青的鐵匠忐忑地問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回到府中,顧長淵將本身關在書房裡,細心機慮著應對之策。他曉得,趙鹽商和錢鐵廠主都是奸刁的敵手,他們不會等閒暴露馬腳。本身必須找到確實的證據,才氣將他們繩之以法。
王鐵匠歎了口氣,他看著年青鐵匠惶恐的眼神,心中五味雜陳。他曉得,新政的推行已經到了存亡攸關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