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本來正在批閱奏摺，聞言停下了手中的筆，眉頭微微皺起：“哦？竟有此事？”

“鄭王爺所慮，臣並非冇有想過。”顧長淵不慌不忙地答道，“新的科舉軌製固然會帶來一些竄改，但並非是要完整顛覆舊製，而是取其精華，去其糟粕。臣的鼎新計劃中，明白規定了新舊軌製的過渡期，並設立了呼應的配套辦法，以確保人才佈局的穩定，製止呈現動亂。”

在都城很馳名譽的宋學究，是典範的傳統文人，對顧長淵的鼎新計劃極其不滿。他以為顧長淵輕視傳統學問，鼓吹奇技淫巧，是在誤人後輩。他在文人圈子裡四周漫衍談吐，說顧長淵此舉乃數典忘祖，是想要完整顛覆傳統文明。

“現在朝中官員大多持張望態度，而官方反對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大人，我們下一步該如何應對？”徐凜風問道。

殿上群臣，神采各彆。有的如有所思，有的麵露讚成，有的則眉頭舒展，麵帶不悅。天子端坐龍椅之上，悄悄地聽著，眼中閃動著莫名的光芒。

夜深了，顧長淵仍然在書房裡繁忙著，他的桌案上堆滿了各種文書和質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