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使者,”顧長淵語氣冰冷,“你的謊話,我已經聽得夠多了。”
就在顧長淵焦頭爛額之際,孫翻譯卻主動找上門來。他一臉無辜地對顧長淵說道:“大人,下官傳聞您對下官有所曲解,特來向大人解釋清楚。”
“裡應外合……”徐凜風沉吟半晌,“看來樸使者公然是早有預謀。隻是這‘裡應外合’究竟指的是誰,我們還需求進一法度查。”
接下來的幾天,徐凜風四周彙集諜報,但很多線索都是恍惚不清的,難以直接作為證據。他查到孫翻譯與樸使者暗裡會晤的次數頻繁,但每次見麵都非常隱蔽,很難把握確實的證據。
他深知,本身必須儘快找到確實的證據,才氣完整戳穿樸使者的詭計。但他現在手中把握的線索太少,底子不敷以扳倒樸使者。
與此同時,皇宮內,吳尚書正跪在皇上麵前,聲淚俱下:“皇上,顧長淵年青氣盛,不曉得變通,萬一激憤了大邦,結果不堪假想啊!還請皇上三思,命令顧長淵儘快與大邦媾和!”
“大人,千萬不成!”徐凜風勸道,“此事過分傷害,不如另想他法。”
吳尚書不敢與顧長淵對視,低著頭說道:“下官隻是感覺,戰役來之不易,我們應當珍惜……”
顧長淵嘲笑一聲:“樸使者,你的‘誠意’我心領了。隻是這城池的位置,彷彿離我朝鐵礦山太近了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