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甚麼臭男人,我們後院如何會有陌生男人!”一聽女兒順著周萋畫的話題跑,年氏急了,她本想著藉著周萋棋被人燙傷一事,在老夫人麵前給周萋畫的名聲扇扇風撲滅燒,卻冇想到被周萋畫抓住了行凶者是男人的把柄,如此一來,女兒的燙傷就成了燙手山芋,年氏是恨不得立即拋出去。
“嬸孃,您這話如何說的,聽聞二姐姐受傷了,四娘哪有不來探視的事理!”周萋畫雙手搭在年氏雙臂上,看似的迎著年氏,實則是按下年氏的胳膊,以便利繞到周萋棋床前。
直到邁腿進了艾香塢,這才氣看到幾個低等侍女立在抄手迴廊的兩側,這內裡有幾個婢女是熟諳周萋畫的,自周萋畫邁步出去,那嘴就冇合上。
如何會如許!
年氏擔憂周萋畫玩花腔,一向跟在周萋畫身後,但讓她冇想到的事,當週萋畫走到門口時,卻猝然轉過身,衝著床榻上的周萋棋,脆聲詰問道:“二姐姐,潑你熱水的是個男人吧!”
周萋畫認定這一點,便拉一下裙襬,直奔周萋棋的床榻而去。
年氏如此態度果斷,周萋畫也隻得取出對於她的殺手鐧。
一聽周萋畫這麼說,年氏臉拉得長長,厲聲說道:“四娘,不要聽棋兒瞎扯。如何會有男人隨便出入呢,她指定是看錯了!”她手指院外,“四娘,今兒剛回府,應跟嫂嫂好好聚一下!”
周萋棋住在稻香園西南角的艾香塢裡,從周萋畫邁進院門到走到艾香塢的廊下,周萋畫冇看到一小我影。
在世人被嚇得七葷八素之時,一向身邊默不出聲地冬雪,俄然開了口,“以兒之見啊,此人鐵定是這二孃子掐死的!”
本來全都一副事不關己模樣的侍婢們,被嚇得驚叫著捧首鼠竄。
周萋畫直起家,看著年氏,淺聲詰問道:“二姐姐受傷一事絕非小事,兒又聽聞這幾日府裡各處院落都連續招了賊,嬸孃切不成掉以輕心啊!”
“彆說廢話,這些東西都是從人丁裡出來的,如何說,都冇法肯定!”一聽女兒跟周萋畫這一搭一唱的,年氏不耐煩了,直接開口打斷了女兒,她側目看向周萋畫,“兒這些日子也傳聞了,四娘在斷案推理方麵比起前些年又晉升了,既然如許,也彆磨嘴皮子,就直接來證據吧!”
看你笑話?你燙傷不燙傷,有甚麼辨彆嗎?周萋畫看著床榻上拿粗胳膊粗腿高低揮動,心中腹誹。
“好!嬸孃既然這麼說,四娘就不客氣了!”年氏的話很有點玉碎瓦全的意義,周萋畫也不囉嗦,朗聲答覆後,直奔周萋棋那獨板圍子羅漢床下,伸手就撩起了那垂在床下的布,“各位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