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昨日在暖閣醉了酒。
北風將古麗本就散落的發,吹起來,兩行清淚滴落在我的臉頰旁,她瘋魔般癡笑著看向天子老道:“一場夜宴相遇,我做舞與你身畔,問你可歡樂?你說歡樂,可此時你敬愛的人也在這兒,我若再問你歡樂,你又會如何說?不過是操縱,何必說的那麼密意......”
我猛得抬手,那肥胖的寺人被倒在地上,狼狽不堪。
他不似氣運簿上所寫的不堪,反倒是一名非常奪目的帝王,識人好處避人弊端,不管是身邊人還是朝中的親信都是一樣的,可倭國現在已毀,古麗成了國族的罪人,現在要她健忘國仇家恨去愛天子老,卻也是太難堪人。
宮人自發得我同古麗間,仇恨更多於同為妃嬪間的友情,以是議論此事時,言辭便多了些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