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柳雙離必定的點點頭。

“阿誰宋爺不是個簡樸的人物。”秦思揚下結論道，“並且他的武功真的很短長。”

“不可了，宋爺說過，翻過東邊這個山頭，纔是出了山西。你呢就再忍一忍，過了這個山頭再換。”雖是籌議的口氣，可柳雙離麵上的神采，倒是一臉的不容辯駁。

“哎呀，這麼大脾氣啊，真是個大少爺。”柳雙離一點不在乎的曬笑道。

“哎呀，曉得了。”柳雙離曳過男孩，“你少嚷嚷，快些走，一下就能翻過山頭換衣服了，好過你在這裡扯皮子著華侈時候。”

“是的，他這一點我很不喜好。但是，宋爺他有這個本事，彆人比不得他，那也就冇話好說了。”柳雙離望著天涯，接著又道，“並且，他實在做得還是有些分寸的，比起我在彆處見到的地頭，實在已經很好了。”

男孩卻負氣不走了，如墨的雙瞳直瞪著柳雙離。

見柳雙離麵呈慍色，秦思揚一愣，想了一想，才低聲問道：“那麼，如果你冇帶著我，雙離，你會承諾宋爺嗎？”

“不消穿也曉得，因為我從小就是女兒裝打扮的，可向來冇穿出思揚你這冷傲的感受。”柳雙離刮臉笑道。

已近暮春三月，山路兩旁的樹木顛末端大半個春季的抽芽，嫩青的枝葉已多長成深綠。

“對，換到你身上去。”

“雙離，你對宋爺的招攬，為甚麼回絕得如此果斷。你現在不是冇處可去嗎，如果跟了他，不但吃穿不消愁了，還能學到高深的技藝，這不好嗎？”

“曉得，這我向陳先生尋問過。”柳雙離眨眼笑道，“陳先生說，宋爺全名叫宋廣孝，字子順。”

“這誰曉得。”男孩搖點頭道，“那宋爺的眼神很短長，瞧他那眼神，總讓我想起……”說到這裡秦思揚卻俄然頓住了。

柳雙離故作深思狀的點頭回道：“這可不好，這身衣服穿在我身上，可冇思揚你來得標緻。換到我身上來，就是糟蹋了。”

太陽已升得老高，出城的人流垂垂多了起來。

“是！”柳雙離點點頭，扯著男孩接著往山上走去。

“換到我身上？”柳雙離卻笑了。

柳雙離看著時候不早了，最後再深深望了眼映於朝霞下的配州城，躬身拜了一拜，然後拉過秦思揚的手，回身踏上了通往東北方向的山間巷子。

柳雙離聽著一怔，停下腳步，回身盯著男孩道：“思揚，你感覺這很好？”

“嗯，”秦思揚點點頭道，“我看那宋爺對下人不薄，如果你做了他的部下，他必定對你禮遇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