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門嗎,我怎會不曉得?”泰思揚理所當然的回道,“那是盛名於天下的一代武林宗派,它在當今武人中的職位,能夠說僅次於少林和武當。”
“雙離,你內心必然很不好受吧?”秦思揚卻轉而問道。
石磨放得離院牆很近,人若踩在石磨上,很輕易便可伸手勾到牆頂。
兩個孩子心下一驚,柳雙離忙把已爬上石磨的秦思揚拉了下來,拉著他一起躲到了石磨以後。
就在這時,一個沉重的腳步聲,突從後院處傳來。
“現在就走?城裡還在戒嚴?”秦思揚驚道。
張嬸家的前院並不大,兩個孩子幾步就來到正門前,一看去,門竟已自裡上了鎖。
隻聽腳步聲走到馬棚前就愣住了,兩個孩子謹慎的伸出小腦袋,向石磨外望去。
明天,倒因為寧王府家的這個大蜜斯,男孩先而曉得了柳雙離一身武功的由來。
柳雙離欣喜的一笑,也不知是在歡暢秦思揚明白她的情意,還是在故作無謂狀,她隻是笑著點點頭,道:“那我們就快些清算下,現在就走!”
“雙離……”
秦思揚抬開端來,雙瞳深深的看著柳雙離:“我一向聽人說寧王家的大蜜斯,脾氣刁蠻率性,待人刻薄無禮,不是個良善之人。方纔她在屋中說的話,就顯得傲慢之極,讓人聽著很不痛快。好,雙離那我們反麵她會麵。”
在和秦思揚相處的這數個月裡,她亦是如此。幸虧男孩也似明曉普通,一向未幾問她的來源。
冇法從正門出去,他們隻能向四下院牆尋覓前程。
秦思揚沉默的低下了頭。
馬柵裡早已冇有馬,空空的長棚下,立著一人,卻恰是張嬸。
鎖很大很健壯,兩個孩子玩弄了一下後就放棄了。
“我們分開這裡吧,思揚。”很久,柳雙離俄然擦乾臉上的淚水,慎重的說道。
“我?我在師門被滅前的一個月,就被師父逐出了師門。”柳雙離話中帶著哭音,“想被逐時我還怪師父、氣師父,不明白一貫最疼我的師父,為甚麼俄然不講理,硬要把我逐出……可……可當聽到師門被滅時,我才明白師父的……苦處……”
幸虧石磨還算大,兩個孩子個子也小,一縮下身,倒也能滿身都藏在了石磨後。
兩個孩子來到燒燬的石磨前,柳雙離壓著石磨試了試後,就扶起秦思揚向石磨上爬去。
如此兩人一起做籌辦,不一會兒,就很利落的清算完他們的行李,半刻鐘後,兩人就各打好一個包裹,然後輕聲推開房門,悄無聲氣的走了出去,朝無人的前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