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內裡的寶貝,還真很多呢!又兒,這是甚麼?這卷軸中,如何另有個卷軸?”蘇註釋指著圖中靠在櫃子旁的一幅圖問。
隻見清呼喚出一個紅衣小人,小人看不清模樣,一尺來高,像是個精靈,清將那白絹疊好交給小人,咒月道:“方纔我在那蹄子處看到,師父的魔美圖也在她手中,暮年師父曾說過,魔美圖在她去無極殿小居的時候放在了無極殿,那女又也是無極殿出來的倒是不假,但是怎的又落到了她的手中?她偷了師父的寶貝?”
但是,冇有人見過婆娑的模樣,也向來冇有過她的傳說,至始至終,婆娑像是一個迷一樣,隻活在閻魔的畫中和他的描述中,我在西方的時候,曾去拜訪過閻魔,目睹他的仙闕裡都是這個女子的畫像,有的在亭中操琴自憐,有的是對鏡打扮,不過大多看不到婆娑的麵貌,實在我也很獵奇,到底是甚麼樣的女子,能讓閻魔尊者如癡如醉。”
“無妨,將我們所遭所遇一一上報,但聽師父叮嚀。”清說罷,對紅衣小人說了幾句話,那小人便生出了翅膀,從窗外飛去。
咒月眉頭緊蹙,看得出是受了傷,在那次於伯嬰的爭鬥中被伯嬰爪傷了右肩,咒月道:“那蹄子也不曉得用的甚麼功法,竟然如此短長。”
“這個,隻能問二哥了,不過,看這行小字,看得出,你們說的硃砂,倒是個為了心頭所好,不吝統統代價的人呢,就和阿誰咒月一模一樣。”女又恨恨道,說著將那副魔美圖卷好,放入了蘇註釋手中的納寶道人圖裡。
“阿嬰,真冇規矩。甚麼時候出來的也不說一聲。”伯桑抱怨道,言語中冇了肝火,阿嬰吐了吐舌頭坐在伯桑身邊。
納寶身後無屍,卻變成一張平整的人皮,金光聖母百思不得其解,見那道人已死又有些煩惱,惱本身不該將其練死,如此一來不是獲咎了廣成子?她將人皮去頭尾製爲卷軸還給廣成子,廣成子天然是暗氣暗憋卻又說之不得,畢竟是納寶出錯在先,因而,兩位道友自那次以後結下了梁子,廣成子見物思人,想那渾厚的納寶道人倒也不是甚麼好人,隻是好吃東西罷了。
“魔美圖?閻魔?大哥,你越說我越不懂了,越來越胡塗!”女又眨巴著大大的眼睛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