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你方纔說武王姬發的伐紂琴現在在你手中,我在想,一個不通琴藝的人要琴何用,此中原委女人不消我一一道來了吧!”
“甚麼尾巴?”微娘驚駭的說,她聲音本來就不大,被黑衣女子以嚇更加小聲了。
在微孃的琴聲中天垂垂亮了,淩晨的光照亮了微孃的房間,女又的表情很龐大,說不出的感受,她看著肥胖的微娘在淩晨的陽光中單獨操琴,她始終不明白到底是甚麼能夠讓女子癡癡的等一個男人那麼多年,孃親如此,微娘如此。
就在微娘起家收琴的時候,窗外俄然竄進一個玄色身影,女又和微娘都嚇了一跳,微娘拿起桌上的‘流水’後退幾步,女又擋在微娘身前瞋目看著俄然闖進的黑影。
你說你是好琴之人,可你隻懂琴史不通琴藝更不知琴之精華,琴乃樂中君子,仆人願不捨相贈,你便以恩相逼,那幾個道人又不是微娘叫你殺的,你便自作主張的給除了,除了枉害性命,你還用那幾個羽士來威脅微娘交出流水琴,如果微娘不肯,你教那幾個道人還魂來害微娘便是,何必在此多費唇舌。
黑衣女子瞥見女又擋在微娘身前冇好氣的說:“你這丫頭是從哪冒出來的?昨日見你跟在三途身邊,莫不是三途的情娘?不好好跟著三途,卻來擾我的功德!”黑衣女子看到女又心中不悅。
彷彿她一向曉得,終有一天,他們能再次相逢。
“姐姐你是想找到阿誰琴師麼?”女又內心想不明白,乾南山結界如此堅毅不催,微娘是如何出得來?
“我這一腔過往沉在內心都快爛了,翻出來曬曬也好,又兒看上去不是甚麼奸邪之人,何況我還能有甚麼讓你惦記的呢?不過是那一絲長生不死念罷了。”
“我也是愛琴之人,向來有集琴之好,天下可入我眼中之琴不過五把,首當其衝當然是當年人皇伏羲所製的琴祖――伏魔五絃琴,此琴現已下落不明;其二是文王姬昌的白兔六絃琴,其三是武王姬發的伐紂七絃琴,這兩把琴現已在我手中,其四是詭帝的矍觴琴,其五便是女人手中的流水琴,矍觴和流水彆離是一對父子所製,可在我內心,矍觴卻遠不如流水,兒子製的琴遠比老子製的強多了,我此行來,不過是為了你手中這把流水,微女人願將流水贈送鄙人,倒也不白費我一起上不畏凶惡幫你殺了很多道家的名流將相。”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不過也是三哥的長輩,論輩分,你得叫他一聲師叔,我如果三哥的情娘,你需管我一聲師嬸,我若不是,可也算是三哥的mm,你也得管我一聲師姑;你師叔慵懶從不教你本性,我可要說你一二,第一,扯謊不是功德,此後不成為之;第二,勒迫於人更是不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