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又回到席上,三途一個勁的給女又擠眉弄眼,女又毫不理睬,自顧自樂嗬嗬的笑著,那長安君又道:“本君另有一事不解,方纔女人在紅觚中放了甚麼,如何刹時苦酒變得非常香醇甘美?”
“那――阿誰故事呢?”
席上長安君笑言又道:“安總管來報說,二位乃西域崑崙人氏,不遠千裡來到邯鄲,身上未帶貨幣,不如就住在本君府上吧,一來本君不愁美酒喝儘,二來可聽聽西域奇聞,二位可情願。”
當走到一處僻靜之地,女又看到有所屋子上滿是藤蔓,隻藤蔓纏繞著鐵窗,隆冬的天,卻感覺那邊陰陰沉森,女又正想上前窺測,不料安秋鵲攔住女又,說:“此處乃長安君關押犯事仆人之處,那犯事的仆人失了心智,狂躁不已,女人還是不要進前,以免有傷貴體。”女又看看三途,三途微微搖點頭,女又有些不甘的還是走了,固然她對阿誰屋子充滿了獵奇。
“此言當真?那我這就叮嚀仆人洗刷客房,等著你們到來,哈哈!擺宴!”長安君大喝一聲,幾個仆人端上酒菜,女又恰好餓了,未等長安君發話就自行動筷,長安君一見不免蹙眉,三途一旁道:“我這mm,叫我家二哥常日給慣壞了,還望君上包涵。”
“酒逢知己,知己怎會介懷,你歸去回稟長安君,替我多些他的接待,今後有緣,定當擇日再來叨擾!我們初來邯鄲,想多行幾步,馬車就不必了,安總管留步,我和又妹這就去了!”三途行了個禮,和女又回身拜彆。
這時女又吃飽了,放下筷子道:“人間萬物都有兩儀之分,有黑有白,有陰有陽纔不會兩級平衡,不分日夜;我們家的酒觚也是如此,紅觚為陰,青觚為陽,紅觚與青觚相伴好久,定是心有靈犀,現在青觚已碎,人間再無,君上你想,若人間再無男人,隻剩女人,會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