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裡是邯鄲城,三哥,邯鄲是甚麼處所呀?”女又問著三途。
“青玉觚摔碎了有甚麼大不了,你看我手上這是甚麼?”三途手中拿出一個暗紅剔透的小觚,那小觚比青玉觚小了很多,都快趕上女又的小瓷瓶了。
“你也彆焦急,我們剛從家裡出來,現在不急著趕路,就在你們店裡多住些日子,如果那群賊人來了,我們女人定會給你們做主的!”三途說完笑著看了一眼女又,女又對勁的哼了一聲,她曉得三途調笑她,幸虧她也非常受用。
“紅玉觚咯,它和青玉觚是一對的,我出門時一併帶了出來,安總管,這下你不消擔憂和你主上交不了差了。”三途笑道,安秋鵲聞言喜笑容開,道:“這便好這便好,公子,女人,馬車已在店外,這便請吧!”三途樂嗬嗬的跟著安秋鵲走了,女又將摔碎的青玉觚隨便拾起來用手帕包好放到腰間的口袋裡,也出了門。
“我也冇見地過,估計是練的甚麼內家功法,靠丹田一股力量從嘴中收回恐嚇的聲音吧。”三途猜道,二人都冇把這件事放到心上。
“有這等希奇事?”安秋鵲睜大了眼睛,直勾勾盯著三途手中的紅玉觚,有些不敢信賴。
“那你們想如何樣?難不成,你還想我把那幾個男人給殺了永絕後患?”女又問著幾個伴計,幾個伴計如臨大敵個個點頭,店小二說:“不敢不敢,女人你話可不能胡說,如果傳到那龍威寨,他們如果覺得是我們幾個的意義,我們可就活不了啦!你也看到了,我們掌櫃不在,店裡冇有主心骨,我們也不曉得如何是好呀!這事情來得快,我們幾個都是混日子用飯的草民,為的不就是安安穩穩吃口飯麼!”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三途笑道。
“安總管,不知龍威寨是何來源,如此放肆。”三途又問。
等未幾久,堂後傳來開朗的笑聲,二人尋名譽去,見一中年男人,四十擺佈的年紀,黑鬚黑髮,大腹便便,身著黃衣黑裳在婢女的簇擁下從堂後走來,居中而坐,女又心想,此人應當便是長安君了。
女又道:“安老爺子,你就放心吧,我們纔不會怕他們呢,倒是那家客店我有些擔憂,如果人家因為我們有甚麼毀傷,我倒是過意不去。”女又轉著眸子想了想,將手帕疊成一隻紙鶴的摸樣,吹了口氣,唸叨:“快歸去,有異速稟。”三途哈哈一笑:“你的小紙鶴還經不住人家一口氣哈的呢!”女又哼了一聲不做理睬。一旁的安秋鵲嘴巴啊得很大,一下子說不出話來,揉了揉眼睛,問:“女人的手帕如何會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