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蘇開問道：“白婉，你可否奉告我，此地為何地？你們到底是誰？為甚麼，你們要在此為害一方？”

女又緊蹙雙眉，看著扶蘇，因為女又也不知該如何是好，此時扶蘇道：“我等途徑此地，本偶然過問你等之事，隻是你等不肯與我便利罷了；方纔你說，那根下白骨全因你一己之私，所謂天道循環，你也該曉得，總有一天會為此支出代價，扶蘇不是替天行道之人，做不了你的主，隻能勸說一句，好自為之，歸去吧！”

“你說今早我說的故事？”女又想了一會兒，白婉持續道：“那故事，底子不是你娘說的如此美滿，而是，一個底子見不得天日的過往。”

女又站在白婉身邊，看她神采平靜，沉默道：“此地鄰近象郡，此山附屬黔南一脈，過往的人，都叫這片山林為‘花妖林’，因為隻要在此，梧桐和桃花纔會同時開放，我們姐妹共有二十人，都是這山中樹木日久成精的花妖，至於你們問我，為何要為害一方？我能夠奉告你們，死在我根下的，都是該死之人。”此言一出，扶蘇帶來的幾個侍從無不惶恐。

女又和扶蘇相視一眼，扶蘇道：“這人間，還這有這有的人，覺得給女子最好的身份是正妻，一來不落人話柄，二來以此來安慰女子，多少人想著嫁入繁華之家平生衣食無憂，平生的交誼，豈是一個身份就能必定的！”扶蘇話裡有話，說的恰是女又內心過不去的坎，女又自從被趙政下旨為奴，女又感覺，此生不能成為扶蘇正妻，是她的遺憾，此時聽白婉說到本身的故事，很有感慨，又道：“厥後呢？”

一個婆子道：“我們與你何仇何怨？你們要處心積慮害死我們？”

白婉鞠了一躬，道：“多謝公子！”白婉說罷，回身走了，女又看著她飛出窗外，手托腮道：“你真信了她的話？”

“你持續說下去！”女又道。

“求二位，放過我那十九個姐妹。”白婉道，扶蘇驚道：“十九個？你是說在廟門外等待的女妖？”白婉點點頭，道：“不錯，算上我，梧桐與桃花，各有十個精靈，都是多年的姐妹，他們從未涉世，隻因我，而仇恨男人，求二位放過他們。”

白婉看扶蘇女又二人一向如影隨形，心中失落，道：“公子是脾氣中人，如果大家都能像公子普通，想著家中老婆的等待，又或者去哪兒都帶著老婆，怕也不會有我姐妹的可乘之機。”

女又不解道：“為甚麼，我聽我娘說的不是如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