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途問:“可曉得那兩個道人叫甚麼名字?我倒要看看是何方崇高。”
菁兒皺著眉頭問:“我感覺,那兩個羽士,是衝著姐姐來的。”
硃砂肝火未減,三途安慰道:“不如,先讓我去探探真假再返來和你說,如何?”
殿下宮女為莫非:“婢子……婢子不知……”硃砂剛想發怒懲辦宮女,三途卻搶先道:“如此無能,還不退了下去。”綠衣宮女略帶委曲,卻不敢說甚麼,碎步退下。
遊龍子微微一笑,貳內心早有籌辦,道:“貧道乃南邊小廟削髮的一個羽士,娘娘多數是識不得的,貧道的徒弟是一個叫做白雲居士的老道,早在幾十年前就已經昇天,貧道多年來遊曆四方,靠的就是一些外相的煉丹之術為生,幸而得識竹夫君,才得以入得宮來。”
那隻金鷓鴣飛到了織娘房裡,織娘感覺無聊,就豢養了起來,畢竟是過了袁厭崖的手,通了靈性,曉得織孃的心機,另一頭的伯桑,從鏡子中看到了織娘日子裡的點點滴滴,也就放下心來,看著織娘每日澆花除草,繡花織布,伯桑也就心安了。
“當時我將這些知了變作式神庇護織娘,隻要有邪佞一來,就立馬回報,再不濟也能夠抵擋一陣子,但是現在入了秋,知了都變成傻子了,看來我要換幾個式神嚐嚐,換甚麼好呢?”袁厭崖自說自話起來。伯桑和詭影相視一眼,伯桑問:“你這幾個式神真能抵擋住普通的邪佞?”
“丫環不可,她有服侍的丫環,也不能附在人身上,不然輕易招人認出。”詭影道。袁厭崖想了一會兒,看到一旁站著的伯嬰,內心來了重視。隻見袁厭崖將桌上的燭台,全部放在手裡熱熔了,倒在一個盤子裡,凝集正一麵光滑的鏡子,然後看到屋外啼叫的鷓鴣,手指一溝,那鷓鴣就飛了過來,笑道:“你說,織娘會不會將這鳥當作寶貝?”不說倒好,一說三人都樂了,伯嬰道:“這鳥也太醜了些,是我就殺了吃肉了,說到這,我也好久冇吃鷓鴣了。”伯嬰說著看著袁厭崖手裡的鷓鴣嚥了咽口水,袁厭崖護寶貝似的放到懷裡摸了摸,詭影一把接過鷓鴣,吹著口哨逗逗,一邊摸著一邊念動口訣,隻看到那鷓鴣通身的羽毛變成了金黃色,尾羽也變長了,變得非常標緻,再瞧不出是鷓鴣了,伯嬰道:“如許,倒也惹人垂憐些,不過……”袁厭崖看出她的心機,一把搶過那隻金鷓鴣,豎起那麵方纔熔化的銅鏡,放在鷓鴣麵前,口中唸唸有詞,鷓鴣看著看著就呆了。袁厭崖道:“把這隻鳥放在織娘房中,不但能夠替我們盯著織娘,如果織娘遇險,還能夠抵擋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