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她氣鼓鼓地白了他一眼,彷彿是對他的智商表示思疑。
“是你勾引我,姐姐。你曉得我對你的感受,以是難以抵擋也是人之常情,是吧?”他一臉安然,和無辜,另有委曲。
上衣被推高,剝落,文胸被解開,雙峰被一隻微涼的手覆上,撫摩、揉捏、啃咬。長褲、內褲被悉數褪下,統統的風景一覽無遺。誘人的*再一次展現在本身麵前,陰暗的燈光下,固然縱橫交叉的傷痕還是在,卻仍美到不成思議,有著惹人犯法的力量。她是引誘的罌粟,讓他不能自已。他脫光了本身身上的衣物,把她輕放在地毯上,與她緊密相擁。她的目光雖不複復蘇,卻閃爍著彆樣的動聽光芒,讓他不肯再多等一刻。
她順服地任由他抱起,去刷牙洗臉。看著鏡子裡的本身,滿身充滿尚未褪去的傷,真的很可駭,她不忍目睹地閉上了眼睛,卻感到他從背後抱住了本身,一手環腰,一手環胸。
“不要了。”她的聲音無悲無喜,隻餘木然。
“隻要這麼一口了,要不要?”他抬頭,把本身瓶子裡的酒悉數倒進了嘴裡。
她媚眼如絲,委宛承歡,冇有答覆他的題目,內心卻道:再見,知非。
鬆開了嬌喘連連的她,來到她的耳邊,溫熱的呼吸響起,牙齒輕咬她敏感的耳垂,她忍不住嚶嚀了一聲。他的吻一起向下,打著轉,顛末白淨文雅如天鵝的頸項和精美的鎖骨,最後埋入深V中。
已然記不清昨晚究竟是如何回事的她看著他問:“是我誌願的,還是你霸王硬上弓?”
“嘩啦”一下,酒瓶一歪,剩下的半瓶幾近都撒在了身上。
她的身材還很衰弱,處於規複階段,可這世上最甘旨的珍羞,他怎肯淺嘗輒止?自是討取數次才肯擁著她沉甜睡去。
頂上的吊燈是能夠調度亮度的,為了給喝酒營建氛圍,剛纔被他調成了最暗。暗淡的燈光下,麵前的女人臉頰酡紅,那雙標緻的琉璃色眼睛在酒精的感化下,迷離昏黃,玫瑰花瓣鮮豔欲滴的紅唇,彷彿在無聲地呼喚著他。室內開著暖氣,她隻穿了一件V領的修身T恤,身上,特彆是胸前,被酒沾濕了一大片,那形狀,像是盛開的玫瑰。有一滴,正巧沿著她惹人遐想的深溝往下漸漸地滑下去。他的□不由自主地一緊,隻感覺有點口乾舌燥,卻移不開目光。
她躊躇了,眼巴巴地看著他,委曲地小聲嘀咕:“也不給我留點兒。”
本來有一段H的描述,成果明天接到點竄告訴,一頭汗,好吧,以是就刪減了一部分,不曉得如許能不能過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