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說漏了嘴,不過孫七自認是個機靈睿智的,安閒不迫道,“你二哥說的。”
“嗯,我不要水晶桂花糕,都雅是都雅,冇甚麼嚼勁。”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瞧見孫七灰溜溜的分開,還一臉光榮冇被戳穿的模樣,她就忍俊不由。
既然機靈睿智行不通,便隻能靠厚臉皮隨口扯談了,蘇青諾又端著一本端莊的小臉當真提了幾個題目方放他分開。
治癒的隻要一半,還算多?等等……
“奸刁。”
午後,小獒犬被抱去了蘇言晟院子裡,孫七還要給它做個查抄。短短幾個時候,蘇言晟彷彿和孫七混成了好兄弟,就連孫七四歲那年尿床的事都給刺探了來。
估摸著時候,王嬤嬤前去正院請罪。
蘇青諾咧開嘴笑了笑,她已經不怕了,隻是那黃貓起跳間掉落下很多桂花,她心疼!
待她能完整說清楚一句話,已經八爪魚樣掛在蘇言恒身上了,身高差很多,也冇費甚麼力量,熟知她本性的蘇言恒早已自發躬身,隻等蘇青諾爬樹般手腳並用地爬上來。
“紅湘如何了?”
“取腦敷之?”
“阿諾但是將它當作了兔子養。這獒現下看著和順,實則桀驁難馴,一旦被人操縱,結果不堪假想,本日便是個例子。如果阿諾喜好兔子,我們便去買了兔子。”
翌日淩晨,後罩院裡喧鬨不止,小廝並丫環婆子聚在一處交頭接耳。方纔吃了飯就被調集到這裡,昨日的事鬨得大,他們都有些耳聞,隻是知之不詳,傳很多了,便與究竟大相徑庭。
“東晉葛洪所著《肘後備急方》有言,‘乃殺所咬之犬,取腦敷之,後不複發。’後代便多用此方,治癒者達半數之多。”
這是傳說中的以毒攻毒罷,好可駭,嚇得蘇青諾抱緊了小獒犬。
綾羅綢緞錦衣玉食再好,也得有阿誰命去享用不是,這見過大世麵的就是不一樣,主子也是能隨便暗害的,還是蘇府如許好的主家。
來時髦致昂揚,歸去時一個個都低頭耷腦。
蘇青諾趴在床頭,小腿勾起高低閒逛,一手撐著腦袋,一手拿著山海經,髮髻散開,幾縷髮絲奸刁地落在書捲上,擋了字,她也懶得用手扒開,隻深吸一口氣,吹了開來。正看得入迷呢,手中書卷被抽走,茫茫然昂首,因還未回過神來,鼓著一雙大眼睛,呆呆傻傻的。
蘇言晟搖點頭,隻顧著請教,他扣問孫七應對,可向來冇談過彆的事。
“喵嗚。”
“為甚麼不能怕貓必然要怕蛇,我……你如何曉得我不怕蛇?”蘇青諾偏著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