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總?
“老邁,你竟然帶女人回家了?”
她很少罵人。
一支菸抽到一半,手機響了。
言陌再一次壓在了落地窗上,雙手被男人用一隻手噙著,按在頭頂。
藺葉南明天表情不好,咬著牙陰沉森的說,“閉嘴,不是我的。”
他身上的肌肉硬得像鐵塊一樣,言陌額頭都撞紅了。
秘書那裡曉得這個女人和他的頂頭下屬半毛錢乾係也冇有,隻覺得是藺總單戀,直接把人給上了。
經曆的不平等候遇太多,就連情感都變得可有可無,在熟諳陸靖白之前,她都已經不記得前次發脾氣是甚麼時候了。
那頭,聲音喧鬨,音樂震耳欲聾。
茶幾上的狼籍已經清算安妥了。
他按下接聽鍵,本來還略有些慵懶的神采刹時變得嚴厲,背脊繃得筆挺。
女人白的發光的身材伸直在深色的床單上,激烈的視覺刺激讓身下愈發不成節製,腿上的肌肉都繃緊了。
藺葉南不耐煩的推開身邊來搭訕的女人,換了個平靜的處所,點了支菸,“你把人給吃了,讓我給你清算爛攤子?”
她伸手去接。
沉著和明智在這刹時崩塌,陸靖白俯下身,大把握著她的下巴,將她從枕頭裡翻出來,狠狠吻上了她的唇。
他最後的確是這麼想的。
蘇瑾胤站在窗前打電話,手機螢幕的光從內裡透出來。
言陌冇伸謝。
到這類時候言陌還冇健忘有身的事。
言陌是第一次,不能太放縱,輕易傷了她。
舌尖刷過她的嘴唇,不輕不重的啃咬。
阿誰所謂的藺總並不熟諳她,冇能夠無緣無端讓秘書送衣服過來。
言陌冇想著要接聽,隻是想掛斷。
如果是動了豪情,以陸靖白的脾氣,絕對不會在這類時候碰她。
她的啞忍和沉默引得陸靖白不悅,他騰出一隻手,按在窗戶的推拉把手上,“另有勁嗎?需不需求我幫你,嗯?”
言陌抿緊了唇。
身側的床單很平整,冇有睡過的陳跡,她的衣服隨便的堆放在床頭櫃上。
估計是昨晚被陸靖白攆出去的阿誰男人。
“……”
不算突如其來,陸靖白在那頭沉默了幾秒才抬手掐的。
“您就收下吧,我這還是第一次見藺總送女人東西。”
男人笑了笑,食指勾著她的麵龐,“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言陌被放在床上,她陷在被褥中,屬於陸靖白的味道直撲而來。
男人的手拂過她微微弓起的背脊,“還疼嗎?”
陸靖白低頭看了一眼,發笑,“我隻是要去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