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教員,一會兒不是有你的課麼?如何還冇有去?”
回身繞過這女孩子,蕭小天來到那流鼻血的男生身邊,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說,做了甚麼見不得人的事了?”
“蕭大哥,早晨八點,梅園,等你。”
“秋收冬藏,天乾肺燥……”
蕭小天見他承認弊端,也就冇有持續整治他,在耳中穴上揉搓了一陣,連鍼灸針都冇無益用,便勝利的止住了男生的鼻血。
一眾門生聽的是聚精會神,不住的點頭。
非論男生女生,甚麼耳洞鼻環之類的時髦玩意兒,在東江市醫學院是見不到蹤跡的,與校規校紀無關,這是醫門生們自發誌願的對峙。
女人暴虐起來,比男人更甚幾分。麵前還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僅僅是一個女孩子說話便這般暴虐,怪不得前人一向曰過,唯女子與高登難養也。
“你憑甚麼揪我的耳朵?你這是體罰,我要告發你!”男生不但不承認,還反咬一口,耳根處傳來一陣陣疼痛,蕭小天笑著冇有放手。
門生們也大多風俗了蕭小天打打鬨鬨外加調笑的習性,一個門生道:“流芳千古哪成?時候太短了些。要我說就我們蕭教員的程度,一千年決然是不可的,起碼得一萬年……”
這妮子,又在搞甚麼鬼?
“……”
中醫有雲,虛則補其母。蕭小天以補法行鍼,取列缺中府雲門等穴位進針,幾次提插撚轉以後,那女生嚶嚀一聲,復甦過來。
一起想著苦衷,蕭小天差點撞到教研組的門框上。
看到蕭小天的到來,教研組長黃秋聲趕緊打號召:“快來,坐下開會,就差你一個了。早些乾甚麼去了,不是早就說了下了課以後要全部調集一起開個小會麼?”
幾個湊熱烈的高年級學長早就學過這門課程,當然曉得肺臟開竅於鼻,炎熱傷肺而流鼻血,是春季常見多病之一。
蕭小天有些愁悶,不曉得這蔥蔥和伊茗之間究竟生了甚麼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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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小天麵前一亮,他想到了一個能夠,卻又不清楚是不是真正可行。
冇想到蕭小天微微一笑,手指下移。換了一處穴位,用指甲尖用力掐了一下。
晃晃腦袋,臨時把這有些混亂的思路收斂起來。蕭小天轉頭看了看還是在清算書籍的蔥蔥,冇頭冇腦的問了一句:“伊茗呢?”
排闥走進教研組,卻現本組的五個成員全數正襟端坐,彷彿是在商討甚麼嚴峻的事件。
這孫大成,還賊心不死啊。
而同一個教研組的孫大成教員,竟然在背後裡被門生們親熱的稱呼為“那玩意兒”,這件事倒是第一次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