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可見的兩道肌理,呈現在這具清臒乃至說是骨感的軀體上,多少有些高聳。
她輕咬一下唇,閉上了眼睛,苗條的頸朝後仰去,頸線全數繃直,是一道文雅而勾人的弧度,呼吸變得有些短促,並不自知。
明智和矜持是甚麼,她大腦裡冇有這兩樣東西。
從老邁那張性感的唇裡吐出的煙,能醉人。
他被氣笑了。
“冉,是我,你現在快去我家一趟,家裡暗碼冇換,你曉得的……對,現在就去,待會到了以後給我回電話,就打這個號碼……”
溫淺並冇有多餘的精力去窮究,這短短半個小時,已經幾次經曆幾次大起大落,她整小我也疲憊有力下來,這會看了眼白紀然,本身把鞋子蹬開,爬去他身邊,緊挨著他的肩膀,倚到床頭軟靠上。
溫淺盯著他彎起的唇,大腦有些發懵。
說著話,冇給她開口或同意或回絕的機遇,乃至連此種“深切”究竟是甚麼意味都來不及切磋,一隻手拿掉了她指間已有些微燙的菸蒂,猩紅色火光微閃,劃開一道步入起點的弧度。
男人的堅固,和女人的柔嫩,
在啃咬著她,吞噬著她全數的神經線。
他看著她的眼睛,彷彿看了好久。
她在感受他混亂失序的心跳。
溫含笑了一聲,不甚在乎,“老邁,感謝你啊。”
有這幾層衣物的隔絕,實在不算薄。
跟著肌膚透露在氛圍裡那一瞬傳來的涼意,溫淺大腦全部懵了一下,彷彿被冰封冷凝,思路墮入綿長的空缺,眼睛怔愣的看著他,有些直了,完整喪失抵擋才氣。
“嗬,真是冇看出來,本來溫蜜斯的安然防備認識還是很高的,曉得把郵箱設置一個異地登錄需求重新考證。”
“事兒還冇完,你謝早了,”他直起家子,坐在床沿,背對著她,從大衣口袋裡摸出打火機和一盒冇有開封的煙,扯開煙盒,淡淡說了句,“如果冇我,你東西或許也丟不了。”
他覺得,這個傻子是把本身郵箱暗碼都給忘了。
他的視野,筆挺落在她暗粉色的文胸上。
細緻的彷彿,稍一用力,就能留下深深的齒痕。
夾著煙的那隻手,垂到床下,礙不著事兒。
以是現在隻看一眼,就忍不了,不管不顧的把她辦了,還不至於。
她驀地展開眼,口中還在悄悄地低喘著,胸腔跟著每一次呼吸的頻次,微微起伏。
她眼底已經生出一層潮霧,眼神迷離而動情,濕漉漉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