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淺興趣缺缺地聽出來一半,擺手回絕:“彆,我可受不起這類加冕。”
調酒師自討敗興地聳肩,識相拉開間隔,回身去籌辦果汁。
她揉著太陽穴跟徐安冉告彆:“頭疼,我先走了,失戀的事兒改天我再找你單聊。”
溫淺深深吸一口氣,閉上眼輕晃一下似欲炸裂的頭,聲音已經變得有氣有力:“把我叫來就這點破事?”
溫淺對她這類萬年穩定的耍賴行動無話可說,悄悄地翻了個白眼,衝她豎了豎食指,意義是,“最後一次,下不為例”。
太陽穴就在這時猛地跳了一下,像是腦仁裡藏匿著一個發瘋的小獸,正雙向進犯要把她的頭炸開。
街道上來往的車輛已經很少,暗橘色的路燈連綿不斷,望不到絕頂,編織出一條鱗次櫛比的燈海。
這也就是她這位小閨蜜纔有的報酬了。
他也從冇見過進酒吧不化盛飾,隻擦口紅的女人。
身材裡堆積著一股壓抑到讓她堵塞的情感。
溫淺氣血上湧,開口想罵她,話到了嘴邊,再看她這副不幸兮兮的模樣到底也冇忍心出聲,做了個深呼吸調劑情感,抬手疇昔揉揉她的頭:“分了我們再找新的。”
上升了半人高的舞台,DJ熱場喊麥結束,正式進入飛騰,音浪聲一波蓋過一波,愈演愈烈,充滿著場內每一處藐小的角落,碟音似淬了催化劑,摻雜著台下女人的尖叫,是火星,入了耳,血液刹時被引爆。
溫淺利落摘下頭盔,縷著髮際線隨便抓了抓被壓亂的頭髮,昂首瞥了眼這個徐安冉口中很文藝的酒吧名字,腳下輕踩車撐,將摩托車支好。
溫淺不為所動,拿眼尾瞟她一眼:“看你丫現在這德行!”
她從皮衣口袋裡取脫手機,滑動螢幕翻開相機服從,朝著鏡頭微仰臉,唇瓣輕啟,垂眼查抄本身的唇妝有冇有花掉。
溫淺把頭盔抱在肘彎大步邁下台階,從辦事生身邊穿過。
她還冇開口,就被徐安冉哭泣著打斷:“給她來一杯Whisky,蘇格蘭Whisky…”
溫淺駐步在環形酒枱最外圈,眼眸微眯起來,視野穿過那聲色犬馬的狂歡,直接朝吧檯的方向看去。
很快就鎖定了一個熟諳的側影。
溫淺感覺,
頭盔和鑰匙都扔去檯麵,溫淺坐到吧椅上,勾起腳尖踢了踢中間醉的彷彿有些不認人的徐安冉,神采不多數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