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我看統統女人,都能想起你的阿誰模樣,你本身說你是不是有毒。”
從昨晚開端,許白路就格外喜好叫我小妖精,那種寵溺的腔調讓我內心密意滿滿。
他敏捷從我身材裡抽了出去,手掌撫上我的頭頂,柔聲報歉說:“對不起,我不是用心弄疼你。”
“哦,是前天臨時決定的,我已經承諾教員一起去了。”
“我不想做你的戀人,也冇想過同你結婚,我隻是忍不住本身喜好你,忍的發瘋。”我說著便哽咽起來,冇有嚥下去的菜卡在喉嚨裡,噎的我狂咳不止,眼淚奔騰。
“小妖精,奸刁。”
女人初度,哪有不疼的。我胡想過很多次我與他的第一次會是甚麼樣,設想過很多種姿式,卻冇想過竟然這麼疼,扯破般的疼,疼到我渾身顫栗。
第二天我下不了床,他也冇精力去上班,乾脆請了假賴在床上睡了大半日。
我笑:“不疼了,但有點酸。”
我哈哈笑起承認:“我是有毒,可我這款毒是有解藥的,那就是小叔叔你啊!”
午後醒來,許白路已經做好飯等我,他拉我起床,親手幫我穿衣服,然後撫摩我脖頸和胸口上大片大片的草莓印。
“下次我再和順些。”
“還疼嗎?”
許白路前一刻臉上的笑意一點一點斂去,沉默一會兒,說:“快用飯吧,等下帶你去逛街。”
“如何之前冇聽你提及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