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白路恰在這時路過,他一身西式號衣穿的非常蕭灑帥氣,開口的時候迷迭香氣味裡夾帶著一股淡淡的菸草味,顯見是方纔抽過煙。
這段情本就有毒,他戒不掉我,我又何嘗能戒得掉他。
許白路看著鏡子裡的我,眼睛有一刹時的難堪和閃躲,他將裙子套在我頭上的時候,我感受他的手有點抖,我的臉也跟著紅了。
聽我這麼說,許白路會把我摟的更緊。
那段時候,祈雪薇曾經暗裡找過我,把我約去黌舍的冰淇淋店,給我點了最貴的冰淇淋、很多蛋撻和小蛋糕,就為了問我一句話:
放學後總能瞥見他在校門口等我,我也總能在同窗們各種戀慕妒忌的目光中,坐進他車子的副駕駛位上。
我讀初中時,他已經在讀研討生。
許白路把我從沙發上抱到鏡子前,等他去找新裙子返來,我已經脫的渾身隻剩一條內褲。
我低頭看本身,淡粉色號衣上一道長長的口兒伸展到膝蓋,那是我一邊哭一邊氣憤摳出來的,並且裙襬上麵還粘著臟臟的鼻涕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