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動機才方纔生出,立即就被他本身撤銷,內心更是一陣警省:“我如何能有這類設法,吃了點長處,就開端小覷天下豪傑,真是不當人子。所謂十步以內,必有芳草。我如果然的這麼乾,必將結下無數仇家,遲早有翻船的一天。”
至於說本身拿了鄒家一半的賠償,丘哲倒是不感覺過分。他之前跟張安閒搭夥的時候,也是見麵分一半。所謂與人消災,天然要拿人財帛,煉氣士也是要用飯的,並且吃得還比淺顯人多,冇錢天然是千萬不可。
固然崔鵬說那些人不至於找上本身,但是穩妥起見,還是躲一躲比較好。看著虎魄那愁悶的小眼神,丘哲頓時有了主張。
崔鵬的七叔,丘哲有點印象,是江大的傳授,前段時候在外洋做拜候學者,冇想到這麼快就返來了。
“這你放心,”崔鵬笑道:“那些人現在摸不透你的秘聞,對你隻會敬而遠之,短時候內冇事。”
鴛鴦本來是一隻淺顯的家貓,它口裡的“姐姐”,就是之前豢養鴛鴦的仆人,一個喜好喝鴛鴦奶茶的女白領。恰是這個妹子的嬌慣,把鴛鴦寵得不像話,養成了它好吃懶做又自戀的脾氣。
“冇甚麼事,”丘哲冇想到崔鵬的動靜這麼通達,一時有點難堪:“鬨了個烏龍。”
“喔,”丘哲正在不測,鴛鴦竟然第一時候冇有催著要吃的,聽到這個答案,有些出乎料想:“可惜它現在吃不了東西,不然我買塊蛋糕返來。”
“虎魄,虎魄,”丘哲的火氣隻是一刹時,等他把錢都清算好,已經規複了平常的沉著。想到崔鵬說的,近期江東道上會有一場火拚,俄然間心中一動。
“你還記不記得本身的家在哪?記得的話,我們陪你歸去看看,就當是生日禮品如何?”
“冇想到混黑的人竟然這麼有錢,”丘哲暗自想著,固然本來就曉得許三刀那幫人窮不了,但是一脫手就七位數的砸人,還是讓他震驚了一下,平常他跟張安閒驅邪,出工著力累死累活,常常也就萬把塊錢,像是丘伯韜那一單活計,一脫手就是五萬,已經算是大主顧,冇想到此次鬨了個烏龍,竟然弄返來這麼多錢。這讓丘哲如何能不浮想連翩:“如果這類事情多來幾次,那我豈不是再不消操心買藥材的錢了。”
他把事情的後果結果一說,崔鵬不由得一陣好笑:“那許老三真是日了狗了,這也能躺槍。”
賴守中當初再三叮囑,道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世上高人無數,凡事莫要強出頭,想長生保命,就要低調做人。一向以來丘哲依足了師父的交代,從不主動招惹是非。就算是和張安閒搭夥,事前也是做足了工夫,把仇家的本領和背景弄清楚纔好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