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白衣和尚現身,明苦神采一喜,喊了一聲:“師兄!”
聽到這話,明苦和尚神采一鬆,雙手和什道:“阿彌陀佛,既然如此,那就是貧僧獲咎了。”向丘哲微微點頭表示歉意,就不再言語。
張洵先是對白衣和尚先容道:“明燈大師,這位就是我和你提過的,金丹南宗的丘哲,跟我和羅家兄弟都是老友情,當月朔道經曆過存亡的好朋友。以是此次我們去往雲霧澤,我就將他喊了過來。”轉頭又看向丘哲:“小丘,這位是無相宗的明燈大師,方纔跟你脫手的是他師弟明苦大師。我們都是應千梵刹慧光方丈之邀,前來助拳的。”
剛纔明苦用這一手對於楊元化,已經被丘哲目睹,心中早有防備,當下也不答話,雙足立定空中,右手抬起,騰空一拳擊出,一股沛然莫禦的力量隨之收回,跟那和尚掌中罡風撞在了一處。
丘哲張口吐出一道白光,在半空中化作劍器,仰天一刺,頓時將缽盂的頂部戳出一個洞穴。四周的誦經聲頓時全消,本來固若金湯的缽盂也彷彿泄了氣的皮球,一下子就離了空中,又縮回本來大小。
“哈哈哈,”聽他這麼說,那大漢不覺得忤,反倒笑得更加暢懷:“小丘你說話還是這麼實誠,俺就是喜好你這脾氣。”
丘哲這一手,已然動用了五帝龍拳中的工夫,但是跟那和尚力量互拚,倒是不分高低,心中不由得暗自驚奇。他現在的丹道修為,已然是圓成境顛峰,隻差一個契機就能衝破煉精化氣,又煉成了黑帝靈珠和青帝靈珠,真氣生生不息、永無止歇。這時候發揮五帝龍拳,力道足可頂得上十頭巨象。這和另有甚麼本領,竟然能經得住本身這一拳?
丘哲沉聲道:“我跟那人不熟諳,隻是可巧同路。”
走在最後的則是一個和尚,本來丘哲認出前麵四人,恰是故交相逢、感到高興的時候,但看清楚最後一人的長相,頓時就有些失神。
缽盂落地生根,頓時就和空中融會得嚴絲合縫,任憑丘哲如何使力,也抬不起來。旋即一陣暮鼓晨鐘,伴跟著千萬聲佛號響起,全部缽盂裡頭就如同開了一場龐大的法1會,排山倒海的誦經聲如魔音灌耳,幾近要將人生生吵死。
楊元化說走就走,瞬息之間就冇了影蹤。明苦和尚冇有追逐,側身打量著丘哲,口中問道:
張洵道:“此地非話舊之所,我們先回寺內裡再說。”幾小我都點頭,各自扶著一名受傷的僧侶,向麵前的山穀走去。超出一片看起來無邊無邊、實則不過幾十畝地的樹林,一座連綿縱橫、四周都被圍牆粉飾住的寺廟就呈現在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