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恍然大悟狀,看著梅玲,傻傻地說:“你真的喜好我?”
我扭頭看著梅玲,不說話。
梅玲歡愉地笑起來:“辛苦了,我的小男人……此後,你就是我的了,歸正現在晴兒也走了,你仳離了,單身了,乾脆,等過段時候,我把王勇休了,咱倆結婚算了,結了婚,正大光亮在一起……好不好啊?”
但是,目前我俄然感覺有些束手無策,我的命無處去搭。
梅玲彷彿很高興:“傻瓜,我如何不曉得呢,換了誰都能看出來啊,這個柳月,大要上正端莊經裝模作樣,彷彿很廉潔很樸重很至公忘我的模樣,但是,知人麵不知民氣啊,她背後乾的活動,實在是讓報社的大師夥寒心……
我看著梅玲,做不解狀:“還要看甚麼實際施動?”
我內心頓時輕鬆起來,我又有了幾天的緩衝。我用心做不快狀,說:“哦……”
人間就是有如許的傻瓜,會將如許的賬目一筆條記下來。當年有,厥後被抓住的贓官,做如許的小帳本的,也有。或許,他們是絕對不會想到本身有落馬的一天,感覺建立一個理財賬目對於辦理財產很有需求,並且,收了人家的錢,都是要給人家辦事的,收的多了,記不住,需求記下來,好遵循金額多少給人家彙報。這也算是買賣公允。我想梅玲建立這個帳本,除了這個需求,或許另有出於和馬嘯天對賬的目標,萬一那天馬嘯天說她多貪多占,好拿出來對證。這個小帳本,目前來講,馬嘯天應當還不曉得,不然,馬嘯天是絕對不會有這個的,憑他的腦筋,不管如何不能讓這個存在。但是,梅玲是冇有這個腦筋的,就因為她不是馬嘯天,是梅玲。
我將小本子裝在身上,將保險櫃原樣鎖好,將四周的其他東西規複原樣,將鑰匙放回原處,又細心看了看冇有甚麼彆的非常陳跡,然後看了看正呼呼大睡死狗普通的梅玲,吐了一口吐沫,分開了梅玲的彆墅。
我坐在辦公桌上,狠狠地用手抓著本身的頭髮,冥思苦想。
我翻開小本子,一頁一頁翻看,越看越心驚,這內裡是梅玲親身記錄的她和馬嘯天納賄的統統賬目,甚麼時候收了誰多少錢本身得了多少馬嘯天得了多少,一目瞭然。我大抵算了下數字,梅玲得了約莫500多萬,馬嘯天600多萬。這些錢,幾近都是來自於報業大廈的項目,都是索賄納賄的。
如果能找到能救出柳月的東西,即便讓我搭上命,我也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