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麵紅耳赤,頓覺蛋疼,隻得從速告饒,“姨,求求您彆再拿我開涮啦!我說還不可嗎?”
“就她?”秦銘嘴角一撇。
這些年,秦銘去了外省讀書,和在故鄉苦心打拚的江小漁很少聯絡,對於她的環境天然也知之甚少。
大溪河從頂天山上一起奔騰而下,出了村莊,在東南麵拐了一個彎,直奔雲闐城而去。
頂天村西北,緊靠頂天山。
早些年,古驛道升格成了國道。
“老爺子的話你也信?”江小漁湊過來,將嘴巴附到前麵的耳朵邊,膩聲道,“依我看啊,趙雅欣讓你做我助理,純粹就是用心擠兌你的。要不你乾脆來姨的會所做個公關經理?姨實話跟你說吧,在我這裡做事的都是些標緻女孩子,主顧也都是些小富婆——更能磨練心性!”
“姨啊,求求您,還是彆拿我開涮了!”秦銘閃身今後躲。
“有你這麼當姨的嗎?”秦銘大囧。
汽車一起飛奔。
江小漁靠在車門上,一臉狐媚地盯著秦銘,輕笑道:“姨曉得,你性子野。巴掌大的村莊裡也冇甚麼屁事,你呢……也就掛個名兒,要閒得慌,就常來姨這裡坐坐?”
但在做甚麼事都講究情麵乾係的中原,一個被“發配”到頂天村來的大門生村官,她的能量又能大到哪去呢?
“不說是吧?”江小漁手上用力,揪的秦銘齜牙咧嘴,卻仍然不肯罷休,“不說是吧?你當姨我是個雛啊,要不讓姨我給你驗驗身?”
這些年,大門生村官是被炒的熾熱。
溪口鎮的繁華就在麵前。
秦銘當真道:“乾婦女事情真的挺好,用老爺子的話說,就是能磨練心性!”
村部除了趙雅欣以外,其他的村委成員都是兼職的,除了有些季候性事情需求打理外,其他時候都是各忙各的,並不需求在村委坐班。
“我?我有甚麼好說的!”江小漁勉強笑了笑,隻是那笑容和她開朗凶暴的性子明顯毫不相乾,乃至顯得有些落寞。
像江小漁,就在離頂天村十來千米外的溪口鎮運營著一家美容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