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說的是,俺們都是些粗人,乾些力量活還行,動腦筋但是不如你,總之,你咋說俺們就咋辦。”一個大漢,把兩個皮箱合上,放在中年人麵前的辦公桌上,甕聲甕氣的說道。
“好!”剛纔說話的阿誰刀疤臉應了一聲,一伸手就把桌子上的一把“全主動”拿了起來,七八個彈夾,塞在軍褲的褲兜裡,一行人這才魚貫而出,到了樓下。
白澤內心悄悄想著,隨後漸漸的挪動腳步,從拐角裡團身出來,逐步靠近樓梯間,籌辦一會兒脫手的時候,就先把這上麵的“老五”給乾掉再說。
那桌子前麵一向閉目養神的中年人,說話間,俄然一睜眼睛,狠狠的在麵前這些人臉上掃了一眼,隨即把身子一挺,從抽屜裡摸出一把烏黑色的手龘槍來,將一粒粒黃橙橙的子龘彈,一顆一顆的壓入彈匣中。
中年人接起來,說了兩句話,然後放下話筒,揮了揮手:“越南人已經來了,你們快點清算一下,各自把傢夥隨身帶著,我們先到樓劣等著。彆的老五,你留在上麵,重視埋冇,不要被人發明瞭,一旦環境不對,頓時就保護我們撤退。”
起碼在白澤的底線裡,販毒這門行當,必定是屬於被他深惡痛絕的。
房間裡開著燈,空調呼呼的吹著,空中上還胡亂扔著幾個鼓囊囊的袋子,說話的人丁音有很濃的東北味,眼神看著麵前一遝遝的鈔票,彷彿有些不太甘心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