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招這東西,在拳法中完整就是雙刃劍,一旦脫手,傷不了人,受傷的就必定是本身。以是剛一試完手,白澤就撫心自問,從中找到了本身致命的缺點。因而這纔要,絞經心機,要把峨眉猴拳中的這一招一掌四式,融會到本身的鐵臂鷹爪內裡。想要更進一步。
現在白澤的鷹爪功已經練到上層境地,爪力垂垂生出陰勁,抓人一把,不傷筋骨,力道也能直徹骨髓,如果隻是一把抓下去,也能等閒的在這樹乾上抓出五個指洞來。
令他煩惱的是,本身的費事貌似已經來了。
對著樹乾白澤雙膝微微一曲,不丁不八站了一個渾圓樁的架子,隨後一記鞭手,慢悠悠的抽出去,行動遲緩輕柔,就像是淩晨起來公園裡練太極的老頭老太太一樣。
鐵杉樹的樹乾又啪的一聲應手飛出去一塊巴掌大的樹皮,卻還是如同上一次一樣,他的指頭彈出的力量仍然很小,遠遠達不到令人受傷,骨斷筋折的境地。
不過這工夫可不但僅是發聲的時候如同鞭炮,並且發力的時候更像火炮爆炸。
但是如他所想的這類彈指力道,實在是過分艱钜,白澤也不太信賴侯三原汁原味的“一掌四式”就能辦獲得。
不曉得練了有多久,白澤猛的覺到手指上一陣鑽心的疼痛,這才豁然從沉迷中復甦過來,睜眼一看,本來他的五根指頭這時候已經氣血淤塞,腫脹的一片青紫,樞紐處紅腫劇痛,明顯是傷了內裡的韌帶,活動過了頭。
從這一點上看,乃至比起南派硬猴拳更加的淩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