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你這要求還不算嚴格?”
等今後工夫練得強了,再來找回顏麵就是。”
“並且,如果如果我冇有猜錯的話,前輩籌辦的這些球裡都是灌了水銀的,重量也比平常的太極球要重的多很多。”
練了半個月,白澤的腿功越輕動矯捷,以指代劍也練得有聲有色,認穴再無一絲弊端,十幾天下來,那銅人周身高低便已經被他插的滿是一指深的小洞。遵循他本身的設法,也應當是達到了木道人的要求,冇想到這份工夫落在老道眼裡竟然還隻能算是個小成罷了。不由叫白澤內心有些不平。
但他曉得木道人授藝時候的峻厲,也不敢直接問,便顧左言右,把話題扯到了彆的事情上:“前輩,那邊的那些鐵球也是拿來給我練工夫的麼?”
老道的這一番話,白澤聽得固然心有疑慮,但對最後這一句話,想起當日的那種景象來,也是深覺得然。
”木道人彷彿早已看破了白澤心中的設法,曉得他顧左言右的意義到底是甚麼,當下也不羅嗦,一張嘴就點評起白澤這半個月來工夫上的停頓來。
練法攝生,殺法害人。這話可也不是白白說的。
不過,木道人在一旁看了結始終冇有叫他停下來,傳授新工夫的意義,白澤也不敢多問。他信賴木道人必定是另有安排。但耐著性子又苦練了三天,前後加起來就已經有了半個月的工夫,運一天白澤俄然有些忍不住了,在用飯後提出了本身的疑問。
“嗯,算你另有一點眼力。這十二個球也的確是我按照太極球的道理找人熔鍊出來,給你練劍的,除了內裡一層密封的鍍鋅合金層以外,內裡另有一層鉛芯,最後還往裡灌了半數的水銀。”木道人點點頭道:“我們道家煉丹,有表裡之彆,內是金丹,外為丹鼎,當代羽士以鼎爐為身,柴炭為火,燃燒鉛汞煉製外丹,臨時不說到底管用不管用,但鉛汞為藥,這個事理倒是冇有錯的,內丹術中鉛汞就是龍虎,內裡有個陰陽的事理,以是放在這些球上,叫他們太極球也冇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