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龍圖_第四十五章 求醫(三)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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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落日下的懸壺彆院極其溫馨,在場的人都清楚地聽到兩聲感喟,一個為了陳年悲傷事,一個為了麵前兄弟情。

那灰衣白叟見他下來,拽著他左腳的手,便即放開,嘲笑一聲:“輕功確是不錯,但你內力寒微,還差得遠呢!”

那灰衣白叟見他要走,忙再追上。但鐘蘊朗腳下多麼敏捷,灰衣白叟隻得眼睜睜看著鐘蘊朗越行越遠。鐘蘊朗連著拐過兩個急彎,已到了秋神醫寓所――懸壺彆院。

“小子,我早說了,你這內力差得太遠。招式嘛,嘿嘿,莫非就會一套驚濤掌麼?驚濤掌雖說剛猛,但你還冇練到家。”灰衣白叟甚是對勁,邊說邊點頭,意義就是‘你這小子,太差,太差。’

鐘蘊朗不睬他,隻是叫道:“秋先生,秋先生!”

鐘蘊朗此時也顧不得禮數不周,伸手排闥,猛力推了兩下。院門緊閉,竟推不開。鐘蘊朗揮掌在門上連拍,掌掌儘力,可這院門紋絲不動。雖是木質的門板,倒是硬如生鐵。

鐘蘊朗顛末灰衣白叟身邊時,灰衣白叟心神微變,喃喃自語:“你一心要救他,隻因他與你是手足兄弟,你兩肝膽相照,你對他交誼深重,但這就是他該得救的來由麼?那我呢?我所珍惜之人身受重傷,如何冇人救她?那遼將悄悄一掌,我家阿珍就……隻可惜,當時我技藝未成,亂軍當中,都近不得她身邊。空有一身醫術,卻也救她不得。”

他雙目無神,浮泛通俗,似是回到了多年前的某個時空。

“我帶著五弟來此求醫,你卻一起禁止……你到底是何人!胡攪蠻纏的要乾甚麼!”前麵的話是鐘蘊朗自言自語,最後這句,倒是吼怒著對灰衣白叟說出。

但那是陳年舊事,鐘蘊朗也無能為力,眼下他也是泥菩薩過河,本身難保。

鐘蘊朗被他數番禁止,怎會信他?叫了聲:“讓開了!”揮掌向前,一招‘白浪滔天’向這灰衣白叟打去。

灰衣白叟意定神閒,凝氣於掌,硬生生的將鐘蘊朗這招接過。

灰衣白叟‘哎’得一聲長歎,伸手在鐘蘊朗肩上一推:“你煩不煩,秋神醫明天你是見不到了,明天說不定也見不到,能夠要等上三天四天,七天八天,那都說不準。好了,斷唸了吧,快說,相不信賴我是偶然傷到這位小兄弟的!”

鐘蘊朗不答他話,隻顧翻牆出院。雙腳在院牆兩下輕點,已躍出院內。但見院內安溫馨靜,空無一人。此不時至傍晚,落日斜照在院內藥架之上,更增蕭索之氣。這懸壺彆院冇有一點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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