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下幾名譽城弟子落下地來,但見麵前碎屑亂飛,目不見物,忙伸手捂開口鼻,道袍連揮,遣散碎塵。
旁人不識得此人,鐘蘊朗卻一眼看破,這女扮男裝的姣美公子,不是寧盼晴卻又是誰?
實在他不曉得,這一掌拍下之時,本身材內的天賦罡氣天然運轉,又擋了一層,這才毫髮無損。不然,便有風火令和日落紅雲甲抵擋,也得臥床半月不得起家。
“好一個隨心而為。”赤焰龍王一聲輕笑:“小子,你既強要出頭,那本日我便不會與你善罷。”
劉掌教‘哼’了一聲,大喝道:“望城觀中,豈容妖人猖獗!”
顏如羽眼中光芒一閃,此人來去如風,道袍飄飄,負劍而立,不是‘鐘雲朗’卻又是誰?但隨即又皺起了眉頭,鐘兄這好管閒事的性子當真改不了,這般冒莽撞失地前去救人,豈不是觸怒了赤焰龍王。赤焰龍王要傷鐘兄性命但是易如反掌,顏如羽想到這裡,不由煩躁起家,向場中奔去。
這邊世人欣喜萬分。赤焰龍王那邊倒是峭立無言。
赤焰龍王聽到東郭年稱他‘赤焰鼠輩’倒不如何活力,隻是微微一笑。但他數十年前慘敗於張伯端之手,實是他身平恨事。常常想起,老是咬牙切齒,不食不寐,以拳擊石,直至鮮血直流,方纔作罷。部屬教眾無一人敢在他劈麵提起此事。這東郭年竟當眾說出,叫他如何不怒?
但接下來的一幕,卻讓統統人愣在當場。搶先的七名弟子,腳下搖搖擺晃,撲地便倒,手中長劍砸在地上,滑脫脫手。這一下來的俄然,跟上的幾撥弟子,被麵前七人這麼一阻,不是絆倒,便是愣住,頓時亂做一團。
“不不不,我本日來隻是看戲的,中原西域之爭,定然風趣的緊。”裘衣公子左手連擺,右手卻還是輕搖摺扇,神采甚是調皮:“諸位持續,縱情縱情,可莫要為我壞了興趣。”
“小子,閒事莫管,你莫非不知麼?你當本身是武林盟主麼?”赤焰龍王神情倨傲,斜睨著道袍少年,還是一副安閒不迫的神采:“我奉告你,便是武林盟主,也管不了我的事。”
以他武功比之赤焰龍王,自是遠遠不如,但此時竟敢仗義直言,鐘蘊朗倒也是頗覺敬佩。
但沐王爺這等人物尚且不及上前,顏如羽武功寒微,如何能夠靠得近?
赤焰龍王這邊,劍陣也正逐步收緊。七名傑出弟子合力,便可與宗師一戰。這七七四十九名弟子,雖不滿是精英人才,但如果同時發力,任赤焰龍王武功再高,也難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