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惑地看著周通，問道：“你是？”

“這個當然能夠。”端木秋說，“我本來就想請你去給她女兒看看呢。”

這跟周通對趙京山的熟諳不謀而合。

“是個標記。”周通說道，“她小時候有冇有遇見甚麼奇特的人？”

等他們消逝後，路人瞥見火盆裡還冇燒儘的衣服時，說道：“明天有個小孩在這條馬路上被車撞了，真是不幸。”

桑樹綠如茵

莫非是夢影

少年唱完了一首歌就冇再持續，他將吉他裝好背在身後，也冇有要錢的意義，回身就走。

“這是徨鬼留下來的標記。”周通見孫美萍的神采就曉得她甚麼都想不起來，解釋說，“徨鬼是一種浪蕩在人間的鬼，這類鬼冇甚麼威脅力，卻喜好做惡作劇，目標是那些不諳世事的小孩。他們會化作正凡人的形狀呈現在小孩麵前，用玩具勾引他們，等小孩玩的非常隔心的時候，俄然化成猙獰厲鬼，嚇出他們的主魂，然後他們會牽著毫無自我認識的主魂到處玩耍，直到玩累了，換下一個目標為止。”

《拾遺記》中有記，漢武帝的愛妾李夫人有“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的雋譽，可卻天妒紅顏，不幸早逝。漢武帝相思成疾，對李夫人戀戀不忘就讓方士董仲舒將李夫人的靈魂從地府召請返來。

趙京山實在是太奧秘了，線索又少得很，遠在北方，他實在是鞭長莫及。

周通：“……”

董仲舒所用之物就是潛英之石。

成果冇甚麼用處。

周通笑著說：“那……事不宜遲？”

周通說：“很難。本來通冥蓮燈與喚魂香就是兩個極其霸道的陰器，我用井水作為調和劑調度了他們，如果再來一樣的話，就很難達成一個互不腐蝕的均衡。”他拍了拍堆起來的十餘本書，說，“不然我也不消找這麼多天。”

是那紅蜻蜓

周通也不覺沉浸在他的歌聲裡。

那是哪一天

周通說：“我嚐嚐吧。”

邱小魂站在十字路口，彷彿墮入了歌聲當中，閉著眼睛，苗條的手指撥弄著吉他，嘴唇開開合合，縱情地演唱著這首兒歌。

“好。”周通把精美的金卡收了，“感謝秋姨。”

“我就不跟你去了。”端木秋說，“待會兒我另有事要辦，我把名片給你，你帶著這張名片去找她，她就曉得你是我找來的人。”

周通剛走出電梯，就看到電梯門劈麵的告白欄裡貼著一張海報。

周通皺了皺眉。

“我一向對你店裡挺獵奇的，該過來看看了。”端木秋四下看了看，摸著玉快意一臉對勁，“你店裡風水的確是好，瞧這些玉，一個個都長得水靈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