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機裡播放著不間斷的救災報導,滅亡的布衣,另有因救災而捐軀的兵士,不竭爬升的傷亡數字刺激著每一小我的心臟。
“等門路通暢了,我會立即回成都。”季成陽奉告她。
地動來得太俄然,當時的他正在病房裡和朋友一起陪著兩個一百多歲的白叟家閒談,突但是來的震驚讓統統人都驚住了,護士跑出去,猜想是氧氣房產生了大爆炸,不斷安撫這些病房內的白叟家們,說頓時會查明啟事之類的話。
當白叟曉得他曾是戰地記者時,更奉告季成陽,在半個世紀之前,他也曾接管過西方戰地記者的采訪,這個話題反倒引發了他們三個記者的興趣……就如許,話題連著話題,不知不覺就聊到了淩晨三四點。
“是,”季成陽並冇有避諱這一點,更加清楚地解釋,“有一名采訪工具住在這家病院,地動今後,這裡很混亂,就留到了現在。”
下午四點,汶川地動的動靜被確認。
這個科室的病人很特彆,都是七八十歲到一百多歲的老年人,大多家眷都不在,都是女性的陪護事情者,分散起來底子背不動病人,隻能用輪椅一個個往下抬……
中間的兩個記者朋友也在等著給家人電話報安然,季成陽很快結束通話,將聽筒遞給身後的老友。
她跑疇昔,接過聽筒:“喂?”
厥後猜到是地動,大師都慌了,倉猝著分散病人。
他始終在一旁等著,比及拿起聽筒,聽到她的聲音,纔算是安了心。
一次兩次,十幾次,二十幾次……